于我村管轄。水源恰好就在這里。”
季柯南說:“我們做水利項目,不負責調解村與村之間的關系。這個村的人答應給你村使用水源,這個項目才能批準,否則,我們本來是做好事的,結果弄得大家都不好,那就麻煩了。你們要協調好這個,要不然我們很可能放棄這個項目,我說的你們聽明白了嗎?”
村項目主任說:“您放心吧。水源沒問題。我們不用,這兩三戶人家也用不完這水,我們先去看看再說吧。”
有一段路程需要步行,先下坡,再上坡,然后又下坡,山路就是這樣的。不是一馬平川,顯得優美,更有變化的美感,不是一成不變的樣子,反而是起伏不平的波浪,就有了新趣味兒。
村項目主任顯然對這里比較熟悉,知道這里有三處水源,上面有兩個,下邊有一個,實際上也說不清,下邊的水源的水,極有可能是上面兩個水源的交匯處,集中在一起,成了一個較大的出水的地方。
上面的兩個水源在山坡,下面的一個水源在山溝。德志去看,那水比較清澈,但是有樹葉子將其蓋住,撥開樹葉,看到有水汩汩而出,顯得充滿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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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柯南放了心,如果在這個地方建取水池,和過濾池,會不會有什么問題呢?這個可能早有人在打算,本地的水是用不完的,白白流走也可惜,不如給人,也落個人情還要好一些。自然環境就是這樣,要看人文環境怎么樣?看看人們的關系如何,做項目本來就是做人際關系,如果關系沒處理好,項目就是做成功了,也不值得一提,人們最關注的還不是自然問題,更在乎的是人的問題。
柯南將這個疑問交給了村項目主任,項目主任說:“放心好了。這條山溝,直接通到村中心,我們和這個村有多年的友誼,交情不錯。在這里修建過濾池和取水池,占地不大,又不占耕地,最多三個平方米,有什么關系呢?實在不行,我們就每年給這三戶人家一點錢,分攤在水費中,我看也不是不可以。鳥為食亡,人為財死。死人見到錢,也會活過來,更何況現在的人正需要錢,有錢好辦事,例如,沒錢買鞋子,有了錢沒有誰會拒絕,有錢就可以買,換一雙鞋子也不在話下。”
柯南轉臉面向村項目干事問:“干事有什么看法?”
老干事說:“我想,書記說得沒錯。”
及肯你說:“那好吧。我回去后再說。我還要向我們機構領導匯報,拿到辦公室討論一下。”
水源處居住的農戶很熱情,拿出椅子給我們坐,然后給我們沏茶,拿出葵花籽和花生等來招待他們。
柯南心想,這里跟虎坡村的風俗又有不同。虎坡村的村民敬酒,這里的村民敬茶,真是十里不同風,五里不同俗啊,還好沒有到更多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估計有很多景物,總有看不到的風景,總有認識不了的人。
村項目主任在這里還比較出名,話說回來,這里在行政區劃上是分屬不同的村,實際上在地理位置上,兩個村有著同一山脈的連接,親情方面還是有關聯。如果嚴格按照行政區劃來死搬硬套,那顯然有些問題。德志擔心的問題,兩條村的關系和共用水源的問題,都能得到有效地緩和。
然后,三人沿原路返回,司機沒下來,他在車上等,只有等才最經濟劃算,要知道上山費油,下山也是,不可能空檔滑行,否則,危險級別一路攀升,讓人感到沒有生還的希望。很多外地的車就容易在這里斷裂了翅膀,無法再展翅高翔。
遠遠看去,從車里冒出來白煙,季柯南笑著說:“這車很有意思。都不跑了,還冒煙。”
村項目主任說:“那是人在吞云吐霧。哦,對了,季先生吃煙嗎?我不吃,都忘了問了。”
柯南心想,幸虧能聽懂,吃煙就是吸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