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說:“我已經(jīng)在橋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上到沿渡河的車,算了吧。等我回來再去拜訪你吧。”
圓臉說:“好吧。”
柯南的車等到了三個人,車就開始動,再等下去,還是沒有結(jié)果。現(xiàn)在是淡季,沒有什么客人。在此多等一小時,還是沒用,畢竟是小縣城,又是下鄉(xiāng)的車。早晨,進城的人多一些,下午,返回的人多一些。
一早晨,下鄉(xiāng)的人自然就少。面包車師傅懂得這個道理,見此情形,及早開車,免得乘客心中不滿,壞了關(guān)系,影響下一次的合作。
柯南心想,坐車之人的心理大概如此,只要自己坐上車,不管別人是否坐上,自己坐上車,巴不得趕緊走,不管別人,是不是還在趕這輛車的路上。只要自己能達到目的,不管別人的狀況,人與人大概如此。
車很快到了虎坡村,路上沒有撿到人,司機們都常常說撿人,在他們眼中,這些人就好比是貨物,可以撿起來丟下去的。
多哥還沒起床,柯南敲門,不想打開門,柯南有鑰匙,不想突然進入影響他,或者,有可能他不知道柯南今天突然回村,他會不會啥都不穿就睡,或者里面有什么情況,也說不定。遠(yuǎn)處傳來幾聲狗叫,可能有領(lǐng)頭的指揮,叫了幾聲之后,馬上就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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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一個人在村里,一個人住在房間里,喜歡做的事就是睡覺啥都不穿,這個習(xí)慣由來已久,在妻子面前,反而有些不適,結(jié)婚那幾年特別不習(xí)慣,還好,在家的時間少,大部分時間在外頭,基本是獨居一間房,在房間里可以干著自己喜歡的事。不是別人家,總是縮手縮腳的放不開。
就如同林黛玉,處處小心,務(wù)要謹(jǐn)慎,這才是讓大家都滿意的事。如果造次或者唐突,肯定會遭人怨恨,這樣做,目的是減少和人打交道的摩擦,避免發(fā)生不必要的事情。那些事情,往往需要很多口舌去講,還不一定講得明白清楚。每人的理解不同,心態(tài)各異,行為不一樣,也就不奇怪了。
果然,沒有人開門,柯南想,可能睡熟了,他加大了敲門的力度,還是沒有反應(yīng)。正在納悶間,賈友牛上來了,他看到柯南,問:“季先生,早啊,你不是有鑰匙嗎?”
柯南說:“我想多先生在里面吧。”
賈友牛說:“你不知道哇,這兩天,多先生走桃花運了。”
柯南問:“真的嗎?”
賈友牛點著一根煙,慢慢地吸著,柯南好奇地問:“是怎么回事?”
賈友牛說:“這事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事情是真的,不過,都是小道消息,沒有抓到他們。”
柯南笑著說:“沒有抓到他們現(xiàn)行,那就是沒有證據(jù)了,沒證據(jù)是靠不住的。這事,不能亂說。免得有影響。”
賈友牛說:“說得對,我們就這樣站著說話嗎?”
柯南見敲門沒有人反應(yīng),說話也說了幾分鐘了,屋里有人早就可以出來開門了。可能沒人,他說:“不好意思。讓你站立那么久。”
賈友牛說:“不要緊,我是擔(dān)心你,我們山里人,出門就爬坡,從小就這樣,習(xí)慣了,也鍛煉好了,每天不走兩步山路,腳底就癢癢,走了就舒服了。”
柯南笑著說:“是啊,習(xí)慣了事,不容易改掉。”
賈友牛說:“我有三次看見多先生從鄰居家里出來,那時候天剛蒙蒙亮。可能怕被人撞見,結(jié)果還是被撞見,這叫做賊心虛。”
柯南問:“他離開老婆這么久,女鄰居的老公出去打工這么久,干柴遇到烈火,燃燒起來也就沒什么,好像順理成章的事,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賈友牛說:“話是這么說。看起來,女鄰居還行,不是那種風(fēng)流女人。”
柯南說:“人不可貌相,光看外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