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了。原因再清楚不過了,就是女人是賢內助,不是外面闖蕩的,不是能在外呼風喚雨的,如果女人太強勢,男人肯定會弱,才能和諧,如果都強勢,針尖對麥芒,那么必有一場大戰,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家里面,都會不和諧,都有有爭吵,那就麻煩了。家務寧日,寧可搬到房頂一角居住,也不愿和爭吵的婦人同在屋檐下,更不用說同床共眠了。
吃完了飯,溫主任離開了松樹嶺酒樓,回了家,簡直是一路小跑,慌里慌張,就像脫鉤的甲魚,搖頭擺尾,動作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柯南見溫主任走了,就問尹賢仁:“尹大哥,明天回城嗎?”
“對,要回去,在這里坐冷板凳,沒意思。”尹賢仁說,鼻子連哼三聲,好像還有氣,都憋回去了,怕第四聲就會有下雨,于是忍著。
“是的,我覺得這里人多,但是,不是一個村的,是移民組成的村,人心不齊,沒辦法統一,而且都很精明,是做生意的居多,要他們出錢,有點不現實。水利項目只能做在這個組,其他地方都不行,這就是矛盾,不知道怎樣做才好。”柯南說。
“你算說到位了。的確是這樣,他們就是在等錢,錢一來,給村里各樣的負責人,我們就可以天天玩了,但是,我們怎樣向捐款人交代呢?就說錢給了他們了,就完了嗎?恐怕沒這么簡單,要是這么簡單,那要我們在這里干什么呢?”尹賢仁說。
尹賢仁分析到位了,多哥可能還有話說,他被尹賢仁開了竅,正說到他心里,就像石頭扔進了似水塘,激起了一波一波的綠黑的東西出來。
多哥說:“他們不聽我們的,我們不聽他們的,這項目就沒辦法搞,有個辦法,就是通過縣一級協調處往下壓。看情況怎么樣?”
“沒用。上次縣分公司的王干事已經說了,不可能的。他不聽他們的,只聽省總公司的。”尹賢仁說。
“省里的我們夠不著說話,還是先回城再說,問問劉小姐是啥意見。”柯南說,他也沒想到突然說出這話來,看來已經陷入僵局,項目要想正常運轉,必須要做一些靈活處理,進行變通,不變不行,這是時勢造英雄。
大家沒有再說話,只好都沉默,三個人不打牌,坐那看客廳的電視。
一到晚上,大卡車就特別多,在松樹嶺酒樓門口停車、開車的聲音,時不時地傳入人的耳朵,聽力不好的,沒影響,聽力好的,就有些受不了。
上官夫妻一直比較忙碌,也顧不得和他們三個說話,過了一會兒,上官過來,說:“不好意思,太忙了,照顧不到你們。你們想睡覺的話,就上樓去吧,不想睡,就看電視,另外,衛生間里有熱水,在柜子里有拖鞋,你們可以洗澡,換鞋,有什么需要,就告訴我。我們很樂意為你們服務。”
上官笑著說完,就去應付其他客人了。柯南看看他這樣,也不好說什么,就說:“走吧,坐在這里影響他做生意,我們走了好騰個位置。”
他的建議得到了響應,大家都起身上樓。
樓梯設計得有點高,有些陡,不過,在山區,房子看上去都偏高,這可能是受山體的影響,山峰一般都很高,房子也在效法,努力往高處伸展,仿佛只有這樣,才顯得美麗。
在平原的房子不高,為的是保護房子,平原的風大,來得快,去得快,就像夏天的雨,暴雨、陣雨、雷暴雨,都是這樣,來去都匆匆。房子建得瘦瘦高高的,恐怕不太合適。
房子一高,就顯得清瘦,比較苗條,看起來就像山里的美女,房子矮了,就覺得住的不是房子,像是矮人國的蘑菇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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