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馮菲菲竟然沒有對單監督說過他們的身份。在馮菲菲心目中,他尹賢仁是不存在的,更不用說其他人。齊思娜更不能提,因齊思娜和馮菲菲有裙帶關系。這么復雜,一時半會說不完,單監督再聰明,也可能聽斷片,再說,單監督喝了酒,腦袋不夠使,轉不過來,瞎要解釋半天才行。
果不其然,四個人見問,頓時傻在那里,呆若木雞,柯南以為他們的身份,他們做的事,省總公司的有關負責人,早已經清清楚楚了,誰知道單監督一無所知,看來,每次馮菲菲和劉小姐跟他們溝通匯報工作,只是說自己的,不說工作人員,工作人魚做的事,就是她們做的事,做出了成績也是她們的,出了問題就是工作人員的。這種極端自私的表現,讓柯南感到失望。心里拔涼拔涼的,十分不舒服。
“他們,他們是農民工。”馮菲菲說。很得意的樣子,搖尾乞憐,似乎通過這種方式來抬高自己,壓低別人。
季柯南心想,誰不是農民呢?生長在農業國,不是農民是什么?進城務工的是農民,稱呼就是農民工,靠著自己的勤勞的雙手生活,不偷不搶的,不丟人,為什么這么糟蹋人呢?更何況事實上季柯南還不是農民,還沒做過農活,身份就不是農民,干嘛要眉毛胡子一把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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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農民工啊,我說呢,敬酒應該用酒的,明白嗎?下次再用飲料來敬酒,我可是不端杯子的,記住了嗎?不過,農民工的素質亟待提高,你說呢,馮菲菲?”單監督說。
“是的,是的,我回去后好好教訓一下。監督批評得對,批評得對。”馮菲菲說。
柯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倒不是因為說他是農民工,他不是農民工,是城市工,不論是什么工,都是底層的勞動者;是因為她壞了規矩,不能喝酒,怎么在她的負責人面前,就沒了原則,變成能喝酒了呢?
這個女人,多么善變,沒有規則,就沒有方圓。不能喝酒是死命令,不管在哪里,不管什么酒,都不能沾,沾酒,就是違章,違章就要承擔責任,受到一定的懲罰,這是一一對應的,無可厚非。
他們離開了那個所謂的貴賓席,回到了普通的飯桌,雖說,菜都一樣,可是身份不同,待遇各異,柯南本來挺愉快的心情被弄得很糟糕,因此,過了很長時間,都還記得這件事,一提起馮菲菲說他們是農民工,他就惱火,惱火不在于別的,就在于朝令夕改的所謂規章制度,到最后,根本無章可循,成了最大的漏洞,就是沒有制度。
后來,在宣統縣出了交通意外,四個人在一輛車上,他們本來是陪老外去玩的,結果沒有玩成,反而玩進了醫院。惟獨沒受傷的,就是柯南,其他三個,包括司機,都有不同的程度的傷情。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多哥是肋骨三根骨折,尹賢仁是四根肋骨,齊思娜是眉骨骨折、耳骨骨折還有肋骨,多處骨折,柯南是完好如初,只當是坐了過山車,翻滾了一下,受到了碰撞,像是摔了一跤,沒什么后患,經歷這一場車禍,也算是重新看清了人生,生命第一,健康第一,其他都是第二。劉小姐嚇得不輕,這等于給馮菲菲打了幾巴掌,臉都打紅了,本來是想給齊思娜安排一個好地方,好監督三個男人,不要搞小動作的,結果遇到了這事,始料未及。大山區交通實在不便,山高路險,還是不能輕易派嫡系親戚前往為好。意外已經發生,不承認都不行。這個讓劉小姐十分苦惱,坐在網吧里呆了幾天幾夜。想盡一切辦法對辦公室交代,對馮菲菲解釋。幸虧當時馮菲菲有事沒去,否則,更會生氣。
后來,柯南負責照顧齊思娜,齊思娜出院后,坐飛機回江城,在那里進行后續的康復治療,一同坐飛機的,是她的爸媽,當然在這之前,是她的姐姐,都是飛機來飛機去的,機票由機構報銷,劉小姐簽字同意。
柯南沾光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