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這個人,就是我們所打交道的所有村干事中的一個,沒有什么了不起,都是一個普通人。我們在村里做項目,又不圖升負責人發財,俗話說,無欲則剛,只要不貪圖他什么,必然會有好的結果。”柯南說,他說完,感覺自己很偉大,太光明磊落了,簡直不相信他自己。
尹賢仁聽了,點頭表示同意,他撥通了東干事的電話,東干事很高興,說中午別做飯了,到松樹嶺酒樓吃飯。
尹賢仁一直說不好意思,讓您破費,讓您破費,東干事不管客套,說沒關系,沒關系,到時候電話聯系,電話聯系。這樣酸溜溜的客套話,說了一車轱轆又一車轱轆話,轉個沒完沒了。讓季柯南頭暈目眩。
他們的通話很有意思,看起來,兩個人和合拍,好像以前的矛盾都解決了,因為誤會引起的不快,已經完全消失。這當然和單監督很有關系。組織就認這一套,你再會說,也不如當負責人的說一句話。你再會搞關系,也不如當負責人的關系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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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干事和尹賢仁的關系很僵,觀點不同,手法不同,東干事為了這個項目,完全要改變,這是一個原則問題,不打不相識,只有出腿,才見兩腿泥。
電話通過之后,柯南就不用擔心做飯了,也不用擔心買菜,他說:“這樣,我們等著,可以再看看東干事這次要說什么,需要考慮好怎樣答復他。”
“東干事是個不簡單的人,當著單監督的面,他會暫時讓步,形式上滿足我們的要求,實際上,他可能并不接受我們的觀點。”尹賢仁說,他顯得十分老道,就像東干事肚子里的蛔蟲,十分了解東干事似的。
“管他呢,他不是虎坡村的李干事,也不是宣統縣的那些村干事,他是在少數民族和漢族雜居,漢文化影響比較深的人。”柯南說,他從更高的層面來分析,其實,這個不關乎社會環境,更重要的是個人素質,個人的成長和他所處的環境息息相關,什么環境造就什么人,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有道理的。
說完,柯南看看房子后面的山,綠色蔥蘢的山,有各樣的飛鳥,還有各樣的昆蟲,最常見的,是烏鴉和喜鵲,這兩種鳥,在柯南所居住的城市,是很少見的了,只有在山區,才容易見到。
柯南看看這里,覺得還真不錯,如果老了,選擇在這里居住,還是不錯的。
不過,選擇在哪里居住,還要和他妻子商量,不可能會因為選擇不同而分居吧。如果能協商成功更好,協商不好,也沒辦法。只能相互包容,相互忍耐。沒有那么容易的事。
看看時間,快到了,肚子也不爭氣地咕咕叫起來,剛好,尹賢仁的手機響了,尹賢仁一接聽,正是東干事打來的,真是及時。不過,柯南轉念一想,不能太樂觀,到了那里,不見得馬上能吃到飯,原因很簡單,還要等別人,請客吃飯的學問比較大,值得不斷學習,還不一定能畢業。
柯南知道了這事,尹賢仁就催著要走,柯南不想落下磨磨唧唧的名聲,就走了。
順著人行道走到松樹嶺酒樓,路過村項目辦公室的對面,柯南故意繞開那人,他每天都沒事,在家門口,逢人就說村干事貪污挪用公款,違法亂紀等等,每天都說,東干事就是不理他。
他兒子沒有在協調處工作,只是一名普通獸醫,也喜歡打牌,柯南路過他家,眼睛一瞥,就能看到。
獸醫有活錢用,又沒有老婆,沒人管,賺了錢,用來小賭一把,還是可以的,不欠外債,就擁有好名聲。獸醫在農村受歡迎,因為獸醫能讓村民得到豬肉吃,還能讓豬變成錢,是十分實惠的。對獸醫的需求量非常大,到了供不應求的地步。
到了松樹嶺酒樓,上官夫妻見了他倆,滿臉堆笑,知道這倆人肯定會給酒樓帶來幾年的收益,就格外高興。趕緊給他倆沏茶、拿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