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負責人自認為自己讀書讀得多,知識淵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個先知先覺,啥都清楚明了,不喜歡超過自己的人,于是就拼命壓制,盡量讓那些優秀分子,變得比她愚蠢,才好統治管理他們,免得就無法指揮負責人他們了。這種手段可能就是斗爭的藝術。說難聽點,就是整人有方,整人講技巧,負責人自己動手不行,需要借力使力,借刀殺人,只有這樣,才能不顯山露水解決問題到達目的。
柯南聽了尹賢仁的命令,看著背包,想了想,不就是回城嗎,明天回,最晚也是后天來,沒有什么好帶的。回去可以洗衣服,洗澡不用操心,在項目點就能搞定。背包已經準備好,說走,馬上就能成行,沒啥牽掛的。就像浪漫的人,詩和遠方,來一次收走就走的旅行。沒有羈絆和牽掛,何等瀟灑。只是詩和遠方屬于性情中人,大部分人都無福享受。
時間過得很快,第二天,收拾完畢,就下樓等車,奇怪的是,梁馬江又在等人過來喊他一起打麻將。他的癮很大,打麻將帶來的快感讓他著迷,超過所有的娛樂活動,金錢的刺激讓他忘了所有,甚至孩子的存在。只有等到孩子放假回來,他才注意到孩子讀書的成績竟然這樣差,不過,他也只是說幾句就完事,等到有人喊他,他會立馬跑出去繼續開始打麻將的游戲,當然,這個游戲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的人生之路就是這樣,旁人看得清楚,他自己糊涂。也許旁人糊涂,他自己清楚。不管怎樣,無論愚昧和聰明,時間都一樣,不同的是使用的方式不同罷了。聰明人不見得有錢,愚昧人不見得貧窮。在人認為愚昧的,不一定真的愚昧,在人看來聰明的充滿智慧之光的,不見得真有智慧,真的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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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去哪?大包小包的,像是搬家?!绷厚R江問。
“到縣城?!币t仁說。
“去多久?”梁馬江好奇地問,仿佛是對自己的家人說話一般。
“快點的話,后天回來?!币t仁說。
“好啊,我還以為你們要回家了呢?”梁馬江說,他可能還是在盤算著路費,要是換了他,他不會去,去了又來,沒意思,浪費錢??伤麤]說出口。
“沒有那么快,還有三個星期才能回家?!币t仁說。
“好啊,你們在這里也挺開心的。不知道你們的妻子在家開不開心。讓自己的女人獨守空房,小心有野狗來串門,你們就放心?”梁馬江問。
“這個不清楚,我們的妻子都不打麻將。放心,野狗來了有獵槍,一槍就崩了,咱家的娘們兒都厲害著呢,不是吃素的。只怕野狗不來,閑得慌?!币t仁說。
“那多沒意思,不打麻將,生活太乏味了。野狗來了,打死了多可惜。還是留著好?!绷厚R江說。
“不能留,留著就是禍害,萬一豬拱白菜怎么辦?還是崩了好,杜絕后患。再說,蘿卜白菜,各有所愛,這個不能整齊劃一,取得一致,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不管咋活,都要有意義,對人有益處,不害人,不糟蹋東西,關鍵是能幫助人,讓人得到益處,重拾生活的信心,對未來抱有希望。”柯南說。
“是的,說得好,我們呢,住在山里,沒有什么好選擇的,只有靠打麻將了。打麻將可以帶給我信心,只要贏了錢,我就開心,就覺得自己成功了。太爽了,希望贏得越來越多,這樣就可以過上好生活了?!绷厚R江說。
正說著話,到縣城的車來了,從一個鄉鎮到另一個鄉鎮,中間必須要經過松柏村,松柏村位于兩個鄉鎮中間的地方,因此,松柏村就成了一個歇腳休息的好地方。
他們向梁馬江招招手,那車很自覺,見有人在等車,立馬停下來,然后打開車門,柯南一看,車上人不多,這車也只是一個小型的中巴車,有空位置。
山區的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