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咀嚼口香糖,說不定可以緩解空氣的壓力,據說這個方法在乘坐飛機的時候也適用。
車走完下坡路,就到了三岔路,柯南、尹賢仁下車,然后等公交車,公交車就是中巴車,小縣城里沒有大巴車,免得拐彎都費勁兒,公交車車費五毛錢,從起點坐到終點,都是五毛,很多年,都是這樣。大家都已經習慣了,可惜,他們沒有提高價錢,現在啥都貴,不漲價,難道公交車老板是五毛的一個什么組織?這個誰也說不清的。
柯南交了一塊錢給售票員,他收了,沒錯,售票員是男的,估計是女售票員的老公,來頂崗了,坐在門口,負責開門,關門,收錢,找零,忙得很。男人干這活兒,還真不賴。
車走走停停的,在小縣城狹窄的街道上,上人下人,越到鬧市區,越是頻繁,這里沒有固定的站臺,隨走隨停,非常自由。縣城是袖珍型的,車不小,就是站臺多,有人招手的地方,就是站臺,有人要下車的地方,就是車站。縣城的人都習慣了。這倒是獨特的風景,季柯南去過一些城市,還沒發現有這樣的神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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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百貨公司,柯南他們下車,然后上樓,在門口有賣早點和午餐的白胖女人,見了柯南,連忙打招呼,柯南也對她笑笑,然后離開,她繼續賣飯,柯南繼續上樓。只要不想見,就不會相欠。不吃她的飯,不差她的錢。她那么含情脈脈,柯南卻是無動于衷。
多哥和金蓮已經回到房間,在里面不知道在忙什么,進進出出的。尹賢仁的腳步在客廳就停住了,他住在客廳,這是沒辦法的,他當初拈鬮,拈到了獨立的房間,來了個女的,不是他讓,是誰讓?這個印證了那個說法,誰笑在最后,誰就笑得最好。可能尹賢仁用盡了他的福氣,到末了原封不動地還給別人。這個別人,正是他的仇人——金蓮。她本來是尹賢仁介紹進來的,現在要上位,想在尹賢仁頭上撒野。當然,尹賢仁只有忍耐。不清楚是否有把柄在金蓮手里捏著,起碼要注意一下。假設沒有,也要注意惹了一身騷氣,回家后,尹賢仁的夫人問起來,尹賢仁沒辦法自圓其說,這個也讓人頭疼不已。還是謹慎為妙,吃點虧不算啥,畢竟在縣城只是短暫停留,并非常住。這個就讓人好想一些了。
假如讓多哥讓出房間,柯南和金蓮實際上住一間,只隔著一塊木板,金蓮進出房間,必須要經過柯南住的房間,晚上金蓮起了歹心,還真說不定把柯南給謀害了。柯南對金蓮沒有非分之想。想都不想,如果想了,就感覺到惡心。金蓮身上的騷味讓人暈厥。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當然,這個味,是廉價香水的味兒,不是別的。在鄉下工作,用香水顯得不倫不類。偶爾用了一下劉小姐的香水,很容易被發現,劉小姐二話不說,永不敘用,對別人開放她的臥室,唯獨對她關閉房門。自從上次拙劣的盜竊又不承認行為之后,劉小姐對她的印象大打折扣,不是馮菲菲那肥妞力保,就會將其開趕。金蓮暫時留在這個機構,只是沒死掉,從死里活過來之后,她開始反擊,找機會報復。她所認為的敵人能搞得動就搞,搞不動也要試試,踢上三腳,打上三竿子,也許能碰運氣得到三瓜倆棗的。
假如讓柯南搬出來,金蓮住進柯南住的小黑屋,那么,是多哥和金蓮隔著一層木板,多哥半夜起來上廁所,就必然會經過金蓮住的房間,萬一多哥半夜起來,上錯了床,也會弄出一些事情來。這個就說不清楚了。不知道機構負責人怎樣考慮的。也許從來不考慮,讓他們自生自滅,自己解決。反正不給報銷。隨便你怎么住。有的機構考慮一線員工的利益,合理的申請一律批準,前提是讓一線員工休息好,身心愉悅,這樣才能工作好。休息不好,工作效率肯定不行。
說來說去,還是尹賢仁要騰房。尹賢仁當初占了便宜,現在吃了虧,總算達到了平衡。誰也不欠誰,好了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