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簡單。不知道是什么問題造成了這一個局面。
正是這樣的問題,不知道有誰更加清楚,反正鮑國東弄不清楚了,他跟上官來比,不差什么,但是,總是差點什么,好像沒問題,可好像還有很多問題。這是個兩難問題。人的選擇,總是兩難,經歷了很多,再多一次,也無所謂,沒有了感覺,就一直麻木下去吧。
鮑國東一直不服氣,要想證明這個,就毅然決然離開了鄰縣,回到本村,也可以借著這個平臺,向人證明自己當初為何離開松樹嶺酒樓,這樣來證明,其實是為了挽回自己的名聲,廚師也需要名聲,不是單屬老板的,老板賣笑,賺了錢不假,那是剝削來的,剝削誰的,廚師的,打工的,還有一些人,大概都被剝削過。或者不叫剝削,只是叫拿走打工者的多余的價值。
他被剝削,他賣的是廚藝,上官賣的,是一張笑臉,當今社會,到底是笑臉重要,還是技術重要?這要怎么看,從正面看,這個重要,從側面看,那個重要。總是有些問題看起來總是最重要的。
他的想法簡單的很,不知道是否成功,可是,他有這個心志,就付諸了行動,他也知道這要靠關系,只要抓住梁馬江,讓梁馬江勤奮些,經常和他妹妹保持聯系,常常介紹一些人過來,讓更多的人清楚,靠著官方的力量,還有扎實是手藝,一定能夠爭取更多的人過來,賺到了人,就等于賺到了錢。如果有手藝,不愁沒飯吃。不少有手藝的,還是發不了財,原因不詳,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不想操心當老板,只是愿意被人使喚,前提是有錢即可,小富即安,大富貴不現實,也只屬于極少數,不妄想,也不奢談 。
把人賺過來,松樹嶺酒樓就沒有了人,哪怕不出錢,也值得,這事讓人們更清楚,多行不義必自斃,上官靠賣笑,賺到的錢,都是靠不住的。這些都是問題。不過,不深入思考,這些都不是問題。沒事,不能找事。如果找事,就很麻煩,沒完沒了。
他的想法,當然美好,自從他到了松柏酒店,就立志要和松樹嶺酒樓進行比賽,憑現在的條件,他可以和他們拼一拼,可是,他又擔心將來不會得到鮑紹的財力上的支持,很明顯,指望梁馬江的人脈關系還行,可是,指望梁馬江的財力就不行,梁馬江指望不就,只有看鮑紹的了,可是,鮑紹顯然興趣不在這里,他的興趣在哪里?除了來賭,就是女人。怎么說呢?人是復雜的。想法瞬息萬變,最終確定的想法有一個,執行的也只有一個。在不斷游移中,最終確定一個。到底后悔與否,這是后話,萬一如此,后悔也沒用。
賭博和女人是分不開的,因為賭博本來就很刺激,有一種勝利的感覺,一種征服的感覺,男人大概都在渴望征服,是要將敵人趕盡殺絕而后快的,特別是樹敵之后,敵人就是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馬上就將它去除凈盡,心里才會得到安慰。如果不這樣,寢食難安,就是敵人跑了,也只是短暫的快樂,只是沒有消滅敵人,心里還是不踏實,還是想要滅之而后快,這是一個心魔,驅使人去做一些荒誕不經可笑的事,局外人看得清,局內人卻糊涂,這個就是現實,人心和人性大概如此,沒有誰能逃脫,沒有誰可以戰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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