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我家來提了,好好,好,把水桶放下吧,到屋里喝茶。”東干事說。
“不,還有一撥客人正在路上,已經打電話訂了座位,等他們一到,就要開吃,我們不能在這里等了,對不起,再見!”上官說著,就把那一桶金子放在門口,然后夫妻倆急匆匆地走了。
上官做了夢之后,醒過來就計劃好了,東干事這條線絕對好系牢,不能松,否則,就一定會斷了財路。
再說,東干事做的夢,總是斷斷續續的,仔細想想,還能接續起來。竟然和上官做的夢同頻,幾乎一模一樣。他回想起,上官夫妻前腳剛走,后腳就來了一群人,其中有人喊:“快,東干事發金子了,快,快來拿啊!”
東干事一見這陣勢,有點嚇人,趕緊起來說:“不要,不要這樣,這是我的,不是發的,快,快,老婆子,快拿根扁擔來。”
他老婆一聽,立馬雙手舉著一個扁擔跑出來,雙手遞給了東干事一把桑木扁擔,東干事接過扁擔,開始在那一桶金子面前揮舞,讓別人無法靠近。
但是,那些人手里也有扁擔,原來,他們是要來分金子,并且要渾水摸魚,要來分東干事家里的錢。
東干事見了這個情況,越發揮舞著扁擔,一邊喊:“快,快,老婆子,快報警,報警,讓民兵連趕過來。”
他一邊喊著身上冒出了不少的汗,雙手揮舞,但是奇怪的是,扁擔飛舞,他的手里空空的,他很著急,身上急出了一身的汗,正在此時,有人喊:“快跑啊,民兵連來了!”
東干事哈哈哈大笑起來,喊道:“別跑,來分金子吧,來吧!”
“老頭子,老頭子,醒醒,醒醒!”
東干事突然驚醒,外面已經大亮,拍拍腦袋,知道疼,還行!他老婆在旁邊不斷地喊他,他說:“哦,原來是一場夢。”
他老婆一摸他的后背脊梁,全是汗!
東干事說:“做了一場噩夢,不知道是兇是吉。”
“你是組織成員,不信迷信,是兇是吉,都無所謂。”他老婆說。
正在這時候,有人來說:“不好了,不好了,上官打架了。”
“什么,上官打架了?”東干事的夫人問。
“這沒有什么奇怪的,上官不打架,別人會打他,這是不是行業競爭呢?”東干事問。
報信的人說:“是這樣的,那個鮑國東去買菜,剛好碰到了上官,都看中了基圍蝦,但是,基圍蝦只有一包,兩人為了爭奪這基圍蝦,打起來了。”
“誰打贏了?”東干事問。
“差不多都贏了,也都輸了。一個打破了鼻子,流鼻血;一個嚴重些,被抓破了臉,看來,暫時是破相了。”那人繼續補充說。
“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吧,不要在外瞎說。”東干事說。
他點點頭,跑了。東干事見他走遠了,對他老婆說:“你看,夢應驗了吧?”
“怎樣應驗的?”他老婆問。
“我夢見上官送來金子,別人來搶我的金子。這是要破財啊,原來是破相見紅,原來,還是有原因的啊。”東干事說。
“這是封建迷信,我從來不信夢。”來夫人說。
“你不信,是假,只要是人,都會信,白天不信,晚上就信了。”東干事說。
他老婆聽了,沒有話說。他老婆還是怕晚上,因為晚上有些地方鬧鬼。在山里,看到云霧飄渺的,意志不堅強的,就會有看到鬼的經歷,并且將這事擴大,越傳越邪乎。
東干事也暗暗地信,但他是干事,是組織成員,不敢正大光明地宣稱這事,只有最親近的人才知道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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