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在醫(yī)院里實習的時候,說練習的對象,緊張的感覺早就沒了,有很多病人支持她,甘愿做試驗品,當然,病人并不知道她的底細,反正都穿著白大褂、戴著白色的口罩,大部分還都戴著眼鏡,大同小異,病人只求快點康復,減輕痛苦,哪里會想到去查驗醫(yī)生護士誰是誰的,根本不會想到去分辨。
護士在醫(yī)院里實習完畢,就分到了鄉(xiāng)鎮(zhèn)衛(wèi)生院,然后又到了一個比較大的一個行政村,算是在這個大村里好好干了幾年,沒想到未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前途難以確定。未卜先知的,還是少數(shù)。起碼還沒遇到過。
護士問:“今天比昨天好點了嗎?”
“好多了,皮膚開始發(fā)癢了,可以抓嗎?”上官問。
“不能抓,發(fā)癢說明里面的肉在愈合,再過兩天就可以拆線了。千萬別抓,免得感染。記住!”護士一邊瞪著眼睛盯著上官看,一邊開始用橡皮筋綁扎住上官的手腕,然后拍打他的后背,讓青筋暴露出來,一條一條的,上官不是重體力勞動者,但是,身體還行,手上的青筋還是容易找到的。這就給注射提供了方便。
護士找準一個新的下針的地方,然后將針頭插進上官的血管,看到紅色的血回流到針管,證明下針正確,護士將針頭用醫(yī)用膠布固定,松開了橡皮筋,然后調(diào)了調(diào)藥水滴水的頻率或者速度,讓藥水盡量在合適的時間內(nèi)滴灌完畢。
她說:“不要調(diào)整速度了,我掐準了那個時間過來給你換藥,你要是調(diào)整了藥水速度,我就不好把握時間了,到時候,一旦出了什么差錯,不要找我,記住了嗎?”
“記住了,放心,今天不讓任何人給我換藥瓶。”上官說。
“是的,你要記住,你要是讓別人換了藥瓶,我就不給你換臉上的紗布,清楚了嗎?你想找誰換就找誰,反正我不會理你。”護士說,看來她是認真的。
“行,放心吧,我不會胡來了,健康和生命,不是開玩笑的,我懂這個。”上官說。上官看她認真,也就不再油腔滑調(diào),也一本正經(jīng)起來。
“好,這樣才好。記住,我等一會兒來換藥,換藥水,是兩項工作內(nèi)容,明白嗎?”護士說。
“明白了,這一下,徹底明白了。”上官說,眼睛看著別處,很明顯,他不敢直視護士的眼睛,這太勾魂了,沒結(jié)過婚的女孩,的確有一種特別迷人的魅力,一旦結(jié)了婚,女孩就變成了女人,女人一旦生了孩子,就又變了,變成了一個甘愿犧牲、情愿為孩子奉獻一生的人,而丈夫呢,會漸漸冷落在一邊,也可以說,是相互冷落。男人覺得女人的心思用在孩子身上,分享了愛,愛就被分散,成為一個不夠?qū)R坏膼郏擞X得男人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接下來是賺錢養(yǎng)家,拿錢回來,給老婆孩子用,才是男人該干的事,并且要求非常單一,不怕重復,只要有錢,就寧愿如此。
可是,世上沒有一個男人會安分守己,大概在內(nèi)心,都希望多幾個女人,嘗嘗不同的味道,才算心滿意足,其實,女人也這樣想,不過,社會的習俗和倫理道德,約束了這種思想的泛濫,但不代表骨子里就偃旗息鼓了,其實,在遇到合適的土壤和氣候,欲望的種子,還是會發(fā)芽長大開花并結(jié)果的。男人到死之前,都不會停止非分之想,到咽氣之前,還有對未來的打算。有的為人所知,有的隱藏很深,直到閉眼帶走。這就是要看和他打交道的人的洞察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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