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影響談話,有權得到工作一線的真實情況。
"松村東干事不認同我們機構的工作原則,例如開群眾會,選舉管理小組成員,成立管理小組等等。管材已經(jīng)考察過了,還沒確定購買。現(xiàn)在我們只有先走訪群眾。"尹賢仁說,說話的時候,語氣顯得熱情,又不失莊重,顯得很有可信度的樣子。這是江湖老手的手段,十分了得,讓季柯南不得不服。
"很好,也就是說,你們周圍沒有村民,適合說話的吧?"劉小姐又問道。
"是的,沒問題。可以說話。"尹賢仁看著季柯南說。
"好的,以后再說。"劉小姐說著,掛了電話。
季柯南向尹賢仁豎起大拇指,說:你真會說話。"
"這是語言的藝術,你要小心,說不定劉小姐等一會要和你通話。她和我通話是查崗,和你通話就是要說重要的事了。"尹賢仁說。
"是嗎?那怎么可能?"季柯南懷疑地問道。
季柯南的質(zhì)疑還沒結(jié)束,手機響了,一看號碼,通訊錄上明白顯示的就是劉小姐。
季柯南對尹賢仁豎起大拇指。
劉小姐問:"最近怎么樣?"
季柯南基本上沒改變尹賢仁那樣的說法。劉小姐很滿意,然后說:"周一來村里見見面,上次簽協(xié)議沒看到東干事。"
"那需要我們通知東干事嗎?"季柯南問。
"不必了,由省總公司的人負責通知。你們把手頭的工作完成就可以了。"劉小姐說,然后又寒暄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我的天哪!
尹賢仁真是老謀深算到家了!
季柯南就是佩服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劉小姐肚子里的蛔蟲!對劉小姐太了解了。
尹賢仁說:"你先別夸我。我來機構工作比較長,經(jīng)驗比你豐富點。所謂工作經(jīng)驗,就是要讀懂人心。劉小姐敢放我們在一起,是因為她安排了臥底,就是多哥。這個多哥作為臥底,被劉小姐利用,監(jiān)視我們。而我們無法監(jiān)視多哥。因為你知道的,預算都是出自多哥的手,他自以為懂技術,實際上總是往自己兜里放錢,錢放的越多,工作越容易做。"
"是的,巧媳婦難為無米之炊。我們就是再能干,不如多哥一句話。這個是真理,不接受任何辯駁。你想一想是不是這個道理?我們干嘛為劉小姐賣命?俗話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用我們,就不要有所顧忌,如果顧忌,不如不用。這樣又想用,又擔心太多,就不把我們當成她的可以信賴和交托的人,你想一想,是不是我們很危險?隨時都可能被炒魷魚?"尹賢仁說。
房間的天花板上的灰都在往下掉,不是地震來了,是尹賢仁爽朗的大笑聲震下來的。他說了上面的話,可以發(fā)狂,完全不顧自己是中年末期的老男人的健康,發(fā)出最后的吶喊的音量用來大笑。
這個讓季柯南很擔心,如果他死在這里,算不算工傷?是笑死的!
如果算工傷,需要證人證明他在工作的地點工作的時間因為工作的原因突然死亡。
可是,眼前的現(xiàn)實是,他在修改老劇本。
老劇本和工作項目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需要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必須有理由讓人相信,這個老劇本是機構的項目。
的確有點難。
季柯南趕緊伸手示意暫停尹賢仁的狂笑。
尹賢仁大概也感覺到發(fā)功太大,以至于房屋受損嚴重,就停止了狂笑,開始從天上往地上降落,直到平安落地,他看看季柯南一臉茫然,說:"沒事。沒事。出事了有你老哥頂著,再也不讓你吃啞巴虧。多哥那小子,如果再害你,就是害你老哥我,我一定不放過他,就是做鬼也絕不饒恕他。"
聽了尹賢仁的話,季柯南感覺到機構已經(jīng)和世俗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