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刻,他竟然愛還呆得住。這不是一般的定力。值得好好學習或者效法。
到了住宿的地方,柴女正在發呆,季柯南也不想打攪她,就繞道后面上樓,沒想到到了后面,她正在房檐的回廊里,季柯南沖著她點點頭。這是躲不過去了,難道專門在等人?還是專門在抓柯南不成?鄰舍就是這點不好,沒有隱私,隨時都可以要求。
她也點頭。
然后打開廁所門,進去,把門關上。
莫不是她要上吊吧?總覺得她要尋短見,那眼神讓人害怕。季柯南心里想著,轉念又想,不是,她不是自殺,她一定是打麻將輸了,心里在想怎樣贏回來。
但愿是后一種可能。
一般來說,身體有缺陷的人在感官和思想上都很敏感,一個小小的誤會,就可能要了她的命。在這個方面,他們會更重視別人的看法,在意別人的評價,說好聽的沒事,說不好聽的就難以保證了。問題一直存在,解決的人不斷出現,效果卻一般。
她生過兩個孩子,但是絲毫不影響身材,果斷是沒生育過孩子的女人。就是眼睛斜視,看起來不是正眼瞧人。
就是好好的人,如果心里有鬼嘴上撒謊,也會斜眼瞧人。可是,她總是斜眼瞧人,就讓人不自在了。好像被瞧的人做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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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柯南打開廚房,放下東西,然后上樓,上樓之后,在走廊里,順著護欄往下看,看廁所的門是否打開。如果超過十分鐘不打開,季柯南再下去看看,聽聽動靜。如果發現上吊,可以及時搶救,還能活過來。
季柯南計算從她進入廁所以后的時間,看著時間分分秒秒過去,了第八分鐘的時候,廁所門“吱吱呀呀”地打開了。看到柴女從廁所里走出來,季柯南長出一口氣,心里的石頭落了地。
真是庸人自擾,世上本無事,多事者使然。本來很太平,就有人不喜平,搞一些風波,增添些故事。
季柯南心想,這個女人脆弱,但不至于死,自殺的勇氣沒有,肯定不會讓她自己的手結束自己的生命。況且,她的父母都在,如果她自殺,她的父母養老送終就是她妹妹的負擔。柴女如果自殺,一了百了,不用再操心。死人什么都不知道,沒有計劃,即便有計劃,也無能為力,無法執行。
三樓回廊之上是鋼架拱形棚子,上面鋪著綠色半透明的玻璃纖維瓦,陽光透過這些綠色玻璃瓦,地上是斑駁的影子,陽光就像金色的探照燈,在藍天下搖曳。空氣中彌漫著新翻耕的土地的味道,看來,又有一批新的藥材要種植了。中藥材還是比較好賣,和藥材商簽了協議,通過合作社,還是有一定的穩定性。有一些無良商家背信棄義,被當地人趕走,再也不敢來,來了就會挨打,車也會被扣,沒惹到他們就算了,一旦惹了,就不好辦。他們不怕,法不責眾,大概都怕群體來要錢。他們不管市場,只管一手交貨一手交錢,錢貨兩清,不留尾巴。如果達不到,就采取達不到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樓下飄來陣陣炒菜的菜籽油的香氣,伴著辣椒的嗆人的味道,讓季柯南受不了,他進了房間,將門窗關閉。可能樓下來了客人,廚師又要大忙一陣子了。
正在想干什么的時候,季柯南的房屋門被敲了兩下,這是尹賢仁的敲門方式。只兩下,迅速又響亮,就像打響指那樣簡單。
季柯南打開門,尹賢仁問:“劉小姐和聯系了嗎?”
“沒有。”
“怎么回事?她說給你打電話的。要不,你看看電子郵件。說不定她發給你電郵了。”
“好,我查看一下。”
“你先看,我等一會再過來。”
季柯南沒理會,打開筆記本電腦,查看一下電子郵箱,果然發現了一封電子郵件,正是劉小姐發來的。一般用電子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