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尹賢仁沒去過。柯南也沒有,不過,如果做這個行業做久了,哪里都有可能去,只要是人都需要,人所遇到的困難,都需要解決。
前途怎樣,誰都無法測量,也無需思量,這些都無用,有用的是現在,走到三岔口,再往里頭走,走路還不行,需要坐公交車。
小縣城的公交車就是中巴車,沒有大巴,有大巴,也施展不開。公路太窄,大巴車太大,掉頭要看司機水平。關鍵是人不多啊,上下班時間一過,街上的人就少了,大巴車在狹窄的街道上轉來轉去,沒幾個人做,就像巨鯨在淺水灣游弋,閑的孤獨,到不如用中巴車更親民,更有意思。
人少了,車大,閑的寂寥,人多,車小,擠來擠去,就有了人氣,有了人氣,就有了生氣,人們趕集,就特別有意思,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心,自己的人,不在天堂,而在人間。
下了車,到了宿舍,季柯南馬上記錄,免得忘記。記下的是行程和車票的錢數,只有這樣,才不至于落下,要吸取教訓,好記性不如爛筆頭,記下之后,就是劉小姐或者馮菲菲那肥妞問起來也好應付。男人在數理化方面可能要強一些,女人在情感方面要勝過男人。二者有區別,這是生來就有的,不是后天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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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哥那小子已經回來,在私底下,例如寫日記時,季柯南就說那小子,反正多哥聽不到,也看不到。多哥在認字方面,要比尹賢仁要差多了。特別是季柯南的字體,更不容易認出來。天生不愛讀書的多哥,就是認鉛字都感到困難,更不用說去認季柯南寫的字了,行書中帶著草書,偶爾是正楷,但為數不多,多哥認得兩個,馬上跳出來生僻字,就沒了興趣,就像正在和他老婆那個的時候,他媽闖進來了,一下子就沒了興趣,這是一樣的道理。
“你們很瀟灑啊,看起來吃的不錯,白白胖胖的。”多哥笑著說。
“你開什么玩笑?我啥時候白了?我媽說我白,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尹賢仁說。
“奶娃娃的時候?”季柯南合上記事本,說,“不會是長大后在少年時期?”
“你說對了,正是那個時候。”尹賢仁說。
“怎么回事?”多哥問。
“有兩個時期白,一個時期是奶娃娃,一個時期是少年時。”尹賢仁說。
“那是怎么回事?”多哥問道,看來他想打破砂鍋問到底。
“少年時期,大病一場,出院的時候,就是白白胖胖的。”尹賢仁說。
“看來和我的命運差不多,我小時候也大病一場,出院時也是這個狀況。”季柯南說。
“怪不得,我說你們白白胖胖一點都不冤枉吧?”多哥笑著問。
“是的,如果放在從前,你說的沒毛病,現在卻不同。”尹賢仁說。
“這個挺有意思,莫欺少年窮,誰都會遇到囧事。說吧,吃飯問題怎么解決?”季柯南說。
“上一次街,買一次菜,管兩頓,明早趕車回江城。你們覺得呢?”多哥問。
“多哥 發號施令了,非常好,沒有什么不妥。”尹賢仁說。
尹賢仁很清楚,多哥很少發表意見,要說意見最多的還是尹賢仁,尹卻從不現說。多哥看出這一點,干脆不挑破這層窗戶紙,他故意保存這個神秘感,產生儀式感,或者故弄玄虛。
這樣的兩室一廳的房間,其實在小縣城里不多見,關鍵是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上街,回來,再上街,不需要五分鐘,五分鐘之內能走完黃金地段的所有上鋪。當然,如果走完整個縣城,估計需要半小時。這座袖珍縣城,即使所有機關的人都集合起來,也不會突破五萬。這是柯南的估計,到底怎樣,不得而知,柯南不是學統計學的,也沒在統計局工作過。即使數據有問題,也無所謂,沒有人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