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看得見烹飪,看得見油煙,整個大廳的油煙一點聞不到,難道都被抽走了,肯定是,油煙不會自己主動逃跑。
左邊是客人區,右邊是操作區,當然,也有一些區域擺了桌子,為的是為那些后來的散客準備的餐桌椅子。這樣的安排有一定的道理。形成了習慣,酒店管理也是一個大學問。人的觀點在不停變化,管理也要跟上,免得落伍。人的思想在起變化,不變的東西就是變化。如果不懂,可能會吃虧。
整個大廳,人很多,看起來卻秩序井然,比較舒服。這種場合,高聲喧嘩顯得沒禮貌,不文明,在落座后,劉小姐拿了菜單點菜,馮菲菲在打電話,點了之后,給馮菲菲看看,馮菲菲一邊打電話,一邊打勾或者打叉,最后決定了,電話打完了,交給服務員菜單。劉小姐的臉掛不住,不過,看得出來,非常有忍耐的樣子,季柯南也不去看她的臉,免得越看越難看。
說實話,劉小姐的臉沒有馮菲菲的臉白,但劉小姐的身材比較勻稱,看起來比較干練,做事能力超強的樣子。走起路來,一般小伙子都追不上。這個和港島的高效工作有關。從小上學,到成年后上班,都是這樣。劉小姐再優秀,也需要有人追。她不會主動去追男生。時間一晃就過了,青春已逝,想要找回,難上加難。看最終去向何方,誰能知曉?只有天注定、天知道。人不過是按照這個軌跡在走,絲毫不差,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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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柯南頭偏向一邊,和安德烈說話。安德烈話少,不問就不答。有時候也會問問題,所問的問題不經過大腦,有時候不愿意回答,回答了就顯得智商降低數個等級。可是為了維持和同事的關系,不得不回答這樣的愚蠢的問題。人和人的差別之大超過人的想象。這個是一定的。
季柯南和安德烈說話,是因為不想看劉小姐。劉小姐何等聰明的人,眼睛的余光就能看到每個人的面部表情。
馮菲菲點了菜,很快,菜就上來。
這時候,人們越來越多,幾乎沒有空出來的餐桌椅,聲音也大起來。酒過三巡,人們開始激動,開始哭、開始笑,也有鬧的,也有流鼻涕眼淚的,也有大聲叫嚷的,也有互訴衷腸的,酒精的作用就是這么大,酒精就像潘多拉盒子的鎖上面的鑰匙,能打開這把鎖,打開潘多拉的盒子,釋放出所有的不好的東西出來。
酒后,會讓人更像人,平時憋著藏著掖著的都可以拿出來曬曬。因著這些事,飯店大廳如煮開的一壺水,沸騰的氣焰,讓人明顯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酒香,再不離開,恐怕都要醉了。
大家都已經吃好,金萍像以往一樣,面前堆起一座小山,全是骨頭和殼一類的東西。另外,一只手也可以擦嘴,在她的座椅下面,竟然有一圈紙,很規則,圍成半個圈。
春燕說在打針,不能沾油葷,只吃素菜,她的聲明讓金萍喜笑顏開,不吃葷,少一個競爭對手,簡直太好了。
春燕少吃了,其他人可以多吃,對金萍來說,那喜樂之情簡直不可描述。當然,安德烈也能吃,且能吃到最后,因為個子大,又年輕,思想單純,在吃的時候就是吃,啥也不想,在走路的時候就是走路,不會一路走一路思考,在干啥的時候,就專心干啥,不會分心。這是負責人看好的一點。當然,另一方面,如果讓他搞一個創意出來,恐怕要有耐心去等,還不一定能拿到。
安德烈站起來,大家也才收拾自己的東西,他是最后一個,金萍是倒數第二個吃完。他倆以前在一個組,生活相互影響,深遠著呢,到現在還能同步,或者基本同步。
安德烈和金萍的年齡相差較大,金萍可以作為安德烈的媽。但是,他倆的關系非同一般。從吃飯同步這件事,就能明白一些道理了。
離開飯店,劉小姐和馮菲菲那肥妞先走一步,她倆是不愿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