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好。個體好了,群體才會好。
“嗯嗯,是沒罵,你說得對你說得對,我錯了,我誤會你了,實在不應該,不應該?!奔究履线B忙說。他覺得簡直無道理可講。講不清楚,就最好閉口不言。他發現慢慢回答會減少很多麻煩,最好少說話,或者保持沉默,這樣最好。要知道,說話不慎,就像拿刀殺人,或者割人身上的肉,十分難受。不想好,就不必要說,說了白說,反而容易得罪人傷害人。
他媳婦一聽這話,也就不好再說,你對已經繳械的人,還要殺嗎?戰爭法中,應對俘虜采取不殺并優待的政策。要不這樣,都不會投降,必須拼殺到最后一人。反正都是一死,當俘虜是死,不當俘虜也是死。當俘虜死了,名聲不好聽;拼命死在戰場上,就是英雄,是烈士,會被后人紀念。思來想去,大多數戰士都選擇了戰死沙場這條路。當然,如果優待俘虜成為慣例或者法律,就不會出現這種怪現象。
季柯南已經繳械投降了,他老婆雖不虐待俘虜,可是也不優待俘虜,總之,季柯南要堅持住,盡量別惹禍。惹禍容易,收場很難,做任何事,都要小心謹慎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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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柯南已經身心疲憊,他妻子沉默,看來,今天晚上的臥談會泡湯了。他妻子不再強迫他回答問題。
半夜里,季柯南被尿憋醒,睡覺前,只知道哄了孩子睡覺,他好和他老婆做運動,就忘了重要的事情,上廁所。先洗了澡,更給人一個錯覺,洗澡的時候就解決了小問題,沒防備會真的沒解決小問題,這不,到了半夜就要起來。
他一動,他妻子就醒了,問:“干啥?”
“上廁所。”季柯南說。
“輕點,別吵著孩子。”
“我知道,你看看,他一睡著,就不容易醒,這一點隨我。”季柯南說。
他說完,就去了廁所?;貋淼臅r候,發現他妻子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季柯南看了驚奇,問:“你這是干嘛?多不文雅?!?
“都老夫老妻了,講什么客氣文雅的,我是個粗人,要不要,要了就來。”他妻子說。
“要?!奔究履蠞M口答應著,就上去了。
又是一身汗。
季柯南心想,這個人是上帝派來整人的吧,讓人感到幸福,又有擔心。幸福的是,能解決季柯南的內部問題,這種憋,不結婚不知道,結了婚才深有體會。擔心的是,這樣下去,恐怕會掏空身體,這個要問問醫生,看看一晚幾次才正常,這個還羞于啟齒,就像到了藥店買藥,不說話,只是指點后付費,拿了就走,如果戴著口罩就好一些,沒有戴口罩,容易被發現,像做賊一樣,遇到熟人,戴口罩也沒用,不過,可以遮蓋一下紅了的臉。
季柯南再次睡著,到快天亮的時候,被他妻子搖醒了,說:“我要。”
季柯南揉了揉眼睛,說:“要什么?”
季柯南夢見自己還在山區的路上走,岔路多,不清楚選擇哪一條,正在猶豫的時候,被他妻子搖醒,問話。
“要你,我是個粗人,不會說話,要弄,快點,馬上天亮了?!?
“你可能癮特別大吧?這還有幾天休假時間,先停停不行嗎?”
“你別后悔,這可是送貨上門的。我心情好,你就多貢獻點力氣,趕緊完成作業,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到時候后悔別怨我,一別就是一個多月。你受得了?你要是受得了,我就無所謂。反正作業在那里,寫不寫是你的事,交不交也隨意?!?
季柯南一聽,這不能同步,需要趕緊調整,如果他想的時候,人家不給,不就急得團團轉嗎?要的時候,立馬上前,不要圍著自己的轉,要圍著妻子的需要轉,這樣才能保持家庭和睦。如果把妻子服侍好了,一切都好。
“我也是粗人。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