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只是時間早和晚,沒有希望,不是咒詛,是自然規(guī)律。不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忽視自己的身體健康,就容易出問題。身體也會背叛這個人,健康的問題就會來敲門,而且這位不速之客,來了就不想走。
正在喝茶,聽到隔壁房間有人說話,聲音不大,門沒關嚴,有一個縫隙,可以把聲音傳出來。
季柯南問“大白魚”道:“誰在里面?”
“來支書他們。”“大白魚”說。
“謝謝!”季柯南道了謝,又問尹賢仁:“咱們去打個招呼怎么樣?要不,他們說我們人不咋地,架子還不小。你說是吧?”
“是的。”尹賢仁說,眼睛看別處。
季柯南發(fā)現(xiàn),“大白魚”就在旁邊的柜臺里收拾,貨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下面的玻璃柜里放著香煙。
這是必須品。煙酒茶,這些是男人離不開的東西。當然,需要錢才能擁有,擁有這些,不見得擁有健康。除了茶以外,其他兩樣都是害人精,沒有例外,全是壞的,容易讓人產(chǎn)生依賴,并且甩都甩不掉。
“那好,我們現(xiàn)在去打招呼,回來再休息。免得落不是,對不?”季柯南說。
在做決定前,季柯南盡量商量,這樣不至于讓尹賢仁反感。如果總是反感,那么想要和諧就難多了。
人老話多,樹老根多。這個尹賢仁,就是話多的類型。如果不小心說漏嘴了,季柯南的年終獎沒問題,就是考評有問題,考評有問題,幾年都翻不了身。這不是鬧著玩的。
馮菲菲不擔心這個問題,她的同事就是劉小姐,考評是自己做,想想就知道,這考評的水分有多大。給馮菲菲多少錢,是劉小姐決定,劉小姐的事工,是馮菲菲決定,自己去想想,不給馮菲菲漲工資發(fā)獎金給福利的幾率有多大,這不是鬧著玩的,不用說,平時吃喝拉撒,全是劉小姐給包了。
二人站了起來,朝傳出聲音的門走去。
這個門,旁邊是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旁邊也是一間屋,然后緊挨著這間房的是樓梯,樓梯旁邊是一間大屋,就是廚房,廚房旁邊是客廳,客廳分出來一小部分,作為柜臺和儲物使用,在旁邊就是沙發(fā)茶幾飲水機,屬于休息區(qū),旁邊再擺放著花或者樹,作為盆景就更好了。
門虛掩著,季柯南讓尹賢仁打頭陣,進去打招呼。季柯南緊跟其后。
“小尹來了,小季呢?”來支書問,手里沒停,還在抓牌。
“在。向來支書報到。”季柯南馬上說。
尹賢仁還沒說話呢,見季柯南說話,心里有點窩火,不過,不好發(fā)作。在這種場合發(fā)脾氣,其實是先外宣稱這個機構沒好人。
“那好,那好,等一會我們吃飯。”來支書說著,接著繼續(xù)埋頭抓牌、插牌,將牌按照順序擺好,準備出擊。
“那你們先玩,我們在外面坐。”尹賢仁說。
尹賢仁的提議很好。季柯南也早就想出去。因為房間里已經(jīng)煙霧繚繞、如同在密封的房間熏肉一般。
包括來支書在內,都是煙囪,過煙過得厲害。這個吞云吐霧,功夫十分了得。一般人都學不會。
季柯南出來,想不起來在哪里了,仿佛從窯洞里出來一般。
聞一聞身上,竟然有煙味,這才一會兒時間,就被熏染了煙味,長期在這個環(huán)境下,被迫吸二手煙,受害的何其多、何其深!
二人重新坐回去,繼續(xù)品茶,對于吟詩作對,還是李白做得好,后人無人能超越,酒也喝了,詩也做了。兩個都不耽誤,這是何等的瀟灑和愜意。
季柯南突然想起剛才打牌的那個人有點熟悉,不知道在哪里見過,有點印象,但是印象不深。可能需要等一會進一步確認。喝酒吃飯的確可以多認識人,至于以后怎么樣,暫時無法預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