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多哥說。
“金萍是女的吧?”尹賢仁問。
“是的,生了幾個娃娃了,當然是女的。”多哥笑著說。
“那就是了。你不是見了女的腿都發軟嗎?高興得很!”尹賢仁說。
“笑話!我啥時候這樣了?你在開玩笑,一定是開玩笑。”多哥不承認,倔強地說,就像一頭老犟驢,怎么打怎么哄,都不走,說不走就不挪步,說不干活兒就尥蹶子。
“沒開玩笑。過去有個說法,過去邊疆吃緊,被征當兵幾年,回到家,將母豬當成貂蟬。我們三個大老爺們,在這大山深處,哪里和女人接觸?紀律也不允許單獨和女的接觸。這個不是好事是啥,多哥,你至少可以聞聞腥味。”尹賢仁說,喝了一口枸杞菊花泡的茶水,不小心喝到一枚枸杞,然后咀嚼了一會,吞下去。
“哈哈哈,真有意思。我就是那當兵的,金萍就是那母豬。尹大哥,你能不能再搞笑一點嗎?”多哥笑著問,眼角竟然笑出了淚水。多哥趕緊拿袖子擦了擦,生怕被人發現了落個笑柄給人家。
“你們所說的都很形象。我想知道的是,假如金萍一定來,多大哥一定走嗎?找好下一家了嗎?”季柯南問。
季柯南這樣問的目的,就是好奇,多哥是機構負責人面前的紅人,紅得發紫。怎么可能走?這是在傳遞什么信息?是在暗示什么?金萍如果來了,這里將是一個什么局面?
“呵呵,還沒找好,我就是不想和金萍一起。”多哥說。
“那是為什么?又不是讓你娶她。”季柯南問。
“比娶她更麻煩。我一看她就想吐,如果想活命,就要走,哪怕沒找好下一家,也要走,不能活受罪。”多哥說。
“你別受我的影響,多大哥,你是你,我是我,她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干嘛那么恨她?”尹賢仁問。
“你不清楚,有些人一看就倒胃口,不需要理由,我有胃病,更不能受刺激。”多哥說,“像她這樣的女人,也只有她老公喜歡,沒有第二個男人喜歡。”
“用不著你喜歡,你直說吧,到底是她哪里不好,讓你這么厭惡?”季柯南問。
“她還有好的地方嗎?”多哥問。
他這突然一問,倒問住了季柯南。季柯南呆若木雞,一動不動。
“不要這么絕對。最起碼,她生了娃娃,就是對人類的貢獻。”尹賢仁說。
“你太搞笑了。她生的娃娃只要不給人類帶來麻煩就千恩萬謝了。到底是對人類的貢獻,還是對人類的傷害?”多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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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偏激不好,小心影響年終評估,如果評估分數少了,就會影響到工資。”季柯南說。
“不要這樣說你大哥,其實人人都偏激,不過有的會隱藏。影響評估就影響吧,我能做到年底就很不錯,不知道明年還在不在。”多哥說。
窗外的車子一輛接著一輛,發出馬達的轟鳴聲。人們來來往往,為生活到處奔波,失去了喜樂,仿佛都在為了責任還在努力拼搏。
過了一會,窗外開始下起雨來。從路燈下,看到密密麻麻的雨,鋪天蓋地下來了。地上很快就濕潤,然后有了積水,水開始向低處流去,結合那些來自各處的雨水,向更遠的水溝里流去。
看來今天討論不出來什么。越說越傷感,這是機構走下坡路的標志。如果金萍真的調過來,證明松崗的項目人已經夠多了,需要裁員或者另外安排,像她這樣的人,當然愿意,本來在機構就沒做啥事,反而從機構賺了不少。自己賺不說,還讓她老公和兒子來賺錢。
可能根據種種表現,機構安排金萍來,是要查她了。這就是調虎離山。只要把她調走,就好查她,調查走訪時,才沒有顧忌。如果她不走,就沒法開展松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