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想到的和沒想到的,都在尹賢仁身上發(fā)生。
尹賢仁先去一個封閉的小縣,這個地方對外來說,非常陌生。但是位置也十分重要。那里居住不少人,有人的地方就有需要,遇到這大雪紛飛不到春末不罷休的態(tài)勢,讓人揪心,這樣的寒冬怎樣躲過?
擺在人們面前的難題就是這個。不清楚如何面對,只等春暖花開,萬物復蘇,春播秋收,如果風調(diào)雨順,還有轉(zhuǎn)機,如果沒有,就又算一個災年。人們習慣了苦難,就變得麻木,受災的不止一個,而是多家,如果沒有統(tǒng)計的要求,可能就不會去統(tǒng)計,只看還活著的人的數(shù)量,登記造冊,分門別類,進行存檔。可能會統(tǒng)計準確,也可能有不少遺漏,誰知道呢?這場該死的雪災。
尹賢仁在馮菲菲面前小心翼翼,不敢多說話,好在馮菲菲去拜訪當?shù)赝瑢W了,尹賢仁處理具體的救災事務(wù),等弄好準備工作后,再向馮菲菲報告。馮老師當然高興,有人替她當差,最后成績屬于她的,當然沒問題,再說,假若項目徹底失敗,也就不是她的責任,她很會甩鍋,尹賢仁只好接鍋,自己來扛。
馮菲菲不去走訪受災戶,因為受災戶分布太廣,都是山路,走路去,真要命,想要減肥,也不是最好的鍛煉場所。像這種情況,她去拜訪同學,或者她學生來拜訪她,都需要一個固定的場所,方便交流,在縣城里,最好的建筑物是學校屬于正常,如果最好的建筑物是其他,就令人擔心。
這個地方還保持原來的建筑,還有一些標語清晰可見,要說好地方,這個就是,適合養(yǎng)老,需要一所好醫(yī)院。現(xiàn)在有不少網(wǎng)紅,也可以到這里直播,讓偏僻的大山深處的人們紅一紅,讓外面的人更多了解大山和大山深處的人,這樣做都是雙贏或者三贏,大概都有錢賺,也為錢而來,為錢奔命。
尹賢仁很清楚,在馮菲菲面前,他啥都不是,他就是工具,是走狗,是爪牙,是鷹犬,他被利用完了,也就擱置起來,或者兔死狗烹,也說不定辭退,隨便找個理由,好處先得到了再說,例如黃安縣的土布,一方面尹賢仁有責任,誰讓他嘴快的,嘴上沒把門的,一下子就說出去,說出去就后悔,收不回來,然后就是總結(jié)經(jīng)驗教訓,知道馮菲菲是什么樣的人,就不要嘴快,啥都說,表面上看是邀功請賞,認為自己的能力超強,會維持關(guān)系,殊不知,是人家利用了他,達到自己的目的,算是人家的扶貧事跡,進一步宣傳,然后給人家臉上貼金,尹賢仁只是被利用的棋子,利用完了也就完了,沒人紀念,甚至連名字都沒有被記住。
女性被人記住的太少,大部分都是男性。尹賢仁始終相信這個,他現(xiàn)在做的,可以記入歷史。
馮菲菲再牛叉,她也是女流之輩,不可能翻騰起多大的浪花。這個是真的。他始終堅持認為,只要不出事,就是他的成績,馮菲菲在場,免得自己去解釋,反倒更好。因為馮菲菲給自己預算的時間充裕,多哥那邊還沒動靜,雖然是花錢買東西,也怕買到不好的,給災民恐怕會挨罵。
再說柯南這邊,先去一個西馬鎮(zhèn),再去龍湖鎮(zhèn)。西馬鎮(zhèn)在山谷中,龍湖鎮(zhèn)在高山平地,是有名的濕地。
柯南他們先在西馬鎮(zhèn),聯(lián)系到鎮(zhèn)里負責的,然后從車站出來,就遇到一輛帆布吉普車來接,這個讓柯南大感意外,都到了什么年代,還用這么一個古董,還能開動嗎?
下車來的是鄧主任。他自我介紹說:“我是負責賑災工作的,我姓鄧。”
他說著,伸手給柯南握,柯南還沒伸手,春燕沖在前,雙手握住鄧主任的單手,上下左右搖動,這是撒嬌還是表示熱情呢,柯南看不懂了。
春燕說:“鄧主任您好!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幸會幸會!”
柯南聽了,差點跌一跟頭,這哪是哪呢?八桿子打不著的,還久聞大名,說實話,柯南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