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會讓自己的良心不安,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柯南知道的不多,知道的多了也不好。不在那個位置,操那個位置的心是做無用功。
人在那個位置,才操心,這是正當的,不在其位,就不謀其政,免得引來禍患。
正在這個時候,聽到門響,打開一看,是尹賢仁,這個家伙總算來了,多哥看到他,就像金毛犬看到了主人,馬上撲上去撒歡,好的不得了。柯南這個時候也處于禮節,向尹賢仁點點頭。他很清楚,說不定以后就不是尹賢仁一組了,順序會打亂,組合會重新來組合。
當然,無論怎樣組合,都離不開人,如果沒有人,什么都不用說,沒有人,就無法推動工作,到了這個時候,估計劉小姐也無能為力,眼看山區的工作接近尾聲,捐助方對山區的項目也有諸多質疑之處,劉小姐面臨的考驗不少。她很清楚,現在在山區做項目的困難重重。首先就是資金不足,但是,缺口還是不小。
不少人都只要錢,不要理念,給錢就好,說多了都是累,說一千道一萬,不如給錢,給錢買酒喝的不少,所以不給錢,就給物資,而且給那些積極的人物資,因為積極的愿意犧牲,想要改變目前的窘境,積極的話,就有外援,外援來了,也愿意讓更多的人得到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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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你們還很積極啊!”尹賢仁說。
“不積極不行。來到機構幾年,學會偷懶,沒有一技之長,離開這個機構,到社會上就沒有飯吃了。不依靠組織不行。”多哥說。
“看你說的,只要你離開這個機構,你一天的收入會翻倍,成倍網上翻,你會很快發達,不信就走著瞧吧。”尹賢仁說。
尹賢仁就像算命的盲人,自己看不見自己的前進的路,卻能給看得見的人指明一條道路,可以到達光明的頂點。
“你說的是季弟兄,他以前在律師所工作,多少懂法,會按照法律規定做事。”多哥說。
“這就不對了,我懂法,只是懂過去的法,新法不懂,因為新法在不斷變更。總有新法出來,總要更新法律常識,頭腦中要有印象,免得一問三不知,現在的人都很精明,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一不小心,就容易得罪人。這個是經驗教訓。和將來離開機構干什么關系都不大,也不能讓我們分心。”柯南說。
“新項目還不明朗,不過,大方向也就定了。柯南知道,這就是要從農村走向城市,這個過程中還有一個就過渡期,就是在郊區做項目。”尹賢仁說。
“你這個一說,我就明白了,是要準備種菜了。”柯南說。
“哈哈哈,真聰明,是有這個打算,不過先期不是我們去,這個太好了。”尹賢仁說。
“那會是誰呢?”柯南好奇地問。
“誰積極就是誰。”尹賢仁說。
“那可能是多哥了。”柯南說。
尹賢仁點點頭,笑了。
“這個多哥還一直在隱藏,不想讓大家都知道,實際上領導還沒下決心,只是先期的工作要開展,需要人過去招呼。柯南估計就是多哥。因為多哥喜歡活動不喜歡安靜,還有一些重要的工作需要開展。多哥就忍心不管管劉小姐和馮菲菲了嗎?”柯南說。
“沒有決定的事,就到此為止。不要信謠言,也不要傳謠言,我都沒接到通知,就還是執行以前的東西。不圖改變什么。也沒什么好改變的。”多哥說。
多哥說這話好像是哲學家在補課。
多哥的高中沒讀完,讀了高一就沒讀了,也都不成,只有參加工作。他對哲學還是十竅通了九竅。
柯南也不懂哲學這玩意,總覺得神乎其神,有點玄學的味道在里面。
不懂就是不懂,不能裝。
他們三個在這里,顯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