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棚搭建了起來,給了工人支付工資,接著就是平整土地,在大棚里松土,然后撒菜籽,等發芽,然后綁繩子,黃瓜、西紅柿、圣女果這些常見的菜,在大棚里長勢不錯。
就是抗旱存在問題,還沒有自動澆灌設施,需要提水進大棚,然后給菜澆水。這個活兒比較重,很累。
柯南也參加了這個活動,提了幾桶水之后,柯南就干不了了,就回到宿舍休息。多哥也管不了,都是一樣的,不服管理也正常,本來柯南來是監管項目,不是來做活的,要是私人公司,以賺錢為目的的話,柯南很可能會被多哥開除。
因為這個項目還沒開始賺錢,結果,都還指望港島辦公室那邊籌款發工資,作為項目行政開支,這筆費用占有一定的比例,不能突破,要不然,就是入不敷出,現在籌款不易,要把每一分善款都用到實實在在的地方,不容浪費。
在最后一個大棚的后面,是一所小房子,多哥說:“這里放農具。不用把農具帶來帶去的,很麻煩。有小房子,可以存放農具,省了不少事。”
“農具放在三輪車上面,也不費什么事。”柯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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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事,拿回去后總不能放在車上,免得被人順手牽羊帶走。這個地方人多,比較雜亂,不知道會不會有小偷,如果小偷偷不到錢,有了更新的思想,想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當然好,要不然就不好。”多哥說。
柯南突然覺得尹賢仁借故不來是對的。
項目開始的時候,劉小姐想要將二十畝地圈起來,這是“圈地運動”,問尹賢仁怎么樣?
尹賢仁覺得不妥。
劉小姐不聽,就讓多哥做一個預算。
多哥當然服從這個命令,就開始一五一十的計算花費。
支持多哥的是金蓮,她自稱做過多次工程,是一把好手。實際水平一般,是一般好手。
金蓮說需要多少磚,多少沙,多少水泥,算了個大概,劉小姐聽了,覺得有理,就要聯系購買,發現再多一句嘴不會錯,就問了尹賢仁。
尹賢仁說:“沒必要算。”
“為什么?”
“從沒見過種菜的會圈地,這樣影響蔬菜的生長。”尹賢仁說。
“周圍不是我們一家單位,還有好幾家單位,也承包了土地。我們的菜被人偷了怎么辦?”劉小姐說。
“你開玩笑吧!偷菜?我覺得荒郊,人跡罕至,偷菜不可能發生,只有自己人偷,別人不用偷,到處都是,沒必要偷,砌墻的成本較大,萬一以后不做,這墻又不能拆走,拆走也不值錢。”尹賢仁說。
“那,砌墻不劃算,有人搞破壞怎么辦?”
“要想搞破壞,墻再高也能翻越,就是不能翻越,也可以打洞進去,總是可以的。看想不想搞破壞。要搞破壞的,總會有辦法的。”尹賢仁說。
“那就算了,不用砌墻了。你說得對。再說,我對這個項目也在試驗中,沒有十足的把握,萬一失敗,前功盡棄,這里的投資根本收不回來。”劉小姐說。
“你不知道,這個項目只有讓馮老師受益,其他人都是虧錢,包括劉小姐你,都會虧錢。”尹賢仁說。
“我不是沒信心,我對做項目很有信心,只是對這個項目有點拿不準。”劉小姐說。
“項目要看需要,要看多少人受益,要看項目能體現的宗旨,是否能吸引投資人繼續投資援助,是否能讓受援助的對象得到提升。這些是做項目的基本要素。你培訓我們的,自己倒忘了嗎?”尹賢仁說。
“是的,現在也不好弄,季弟兄也反對,我也沒辦法,現在在農村做項目也不好做了。看樣子都沒什么需要了。”劉小姐說。
“不是沒有需要,是很有需要,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