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蔬菜基地是不是新項目?”尹賢仁問。
“是的,可惜受益人不是你,也不是我,更不是機構,受益人是流民?!?
“什么是流民?”尹賢仁問。
“就是流動人口。想要讓他們回頭來感謝,簡直比登天還難。蔬菜基地我是很不看好的,通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只是解決倆口子的就業問題。”柯南說。
“哈哈,我懂了,原來,這些早就安排好了,你別生氣,生氣氣病了沒有人來替換,是誰的擔子誰來扛起。你和領導在一起不生氣是不正常的,所以你要小心,不要重蹈覆轍?!币t仁說。
宿舍里就有齊思娜,隔壁就是,柯南不敢高聲說話,擔心隔墻有耳,領導在一個小區的其他棟號房屋里,本來這里,即使是吃飯,也不會來最早,而是差不多快好了才來,附近很近,不是很遠,具體在幾層樓幾棟樓房,不知道,只有少數人知道。
齊思娜在旁邊聽音樂,聲音傳來,柯南可以說話,不受影響。
小區高樓林立,只是覺得沒人氣,仿佛生活在天上一般,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這里說話,回音挺大,很有意思。
柯南知道,要想有所建樹,必須要有新項目,目前的項目,都顯得老化。山區的項目大部分都結束,只剩下春燕和安德烈在山區忙活,這個項目結束后,也很少有人繼續投資,關鍵是機構已經在走下坡路。
“你不知道,我們都不要過分憂慮前途,現在的項目難做,已經有不少人撤回了投資,老項目還在做,做完了也就算完了,新項目還沒有。我們在嘗試做新項目,需要有人投資才行,沒人投資,就沒辦法繼續。我想說的是,在江城,有幾家機構做得不錯,我們可以去看看,向他們學習取經,看能不能得到啟發。要不但吸收新的東西才行,要不然,路越走越窄,越來越困難。你說是不是?”柯南說。
“是的。農村種地沒出息,太累人,什么都貴,在郊區種菜也是一樣的。再多的錢,投入到農業,也只是滄海一粟,激起一點點浪花,沒有什么動靜。農業是吞金獸,這個是劉小姐和馮菲菲想不到的。沒有十年八年的種植技術,想要在種菜方面取得成功,是不可能的?!币t仁說。
“我也不怕隔墻有耳,實際上,我們機構不該用親戚,用了親戚,就不好管理,不好管理,上梁不正下梁歪,早晚大廈將傾獨木難支,不早做打算,就不是聰明人。你想想看,是不是這個道理?”柯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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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清楚,利用關系搞事,是搞不好的。不方便管理,投鼠忌器,最終讓老鼠泛濫成災,無法控制?!币t仁說。
聽到旁邊房間有人咳嗽,柯南立馬停了說話,劉小姐打電話來了,是尹賢仁的手機響了,他接聽。
“今天的晚餐自己解決,我有事,你轉告季弟兄和齊思娜,明天上午去辦公室,上午八點半到就可以。”電話那頭傳出聲音說。
柯南知道這個就是劉小姐。
尹賢仁不能說什么,知道要聽從安排,不能自以為是,各自為政,她說了就要去辦。
然后,他開始告訴齊思娜,然后回來告訴季柯南。
算是完成了任務。
當晚,尹賢仁和柯南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算是晚餐,至于齊思娜不用管,她也吃一頓管兩天的主兒,她有各式各樣的零食,床頭柜和床上都有,進不去人,一進去,就容易犯暈。
她吃了不少零食,每個月買零食的費用占到差不多五分之一。這個比例很合適,哪怕再增加比例,她還是胖不起來。
在小區外面有不少賣小吃的,都是有正式門面房的,人們消費,大概都是以這個為準。免得在流動小攤上吃,還沒吃好,就被攆走,吃不著,或吃不爽。不知道何時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