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宿舍后,尹賢仁在,他問:“干什么去了?”
柯南擔心他懷疑領導的不公平,就說:“遇到老鄉(xiāng)了,請去吃飯。剛剛吃完。本來想帶你一起去,是他請客,還有別人,我就不好意思張口。”
尹賢仁一聽,說:“哦哦哦,不必,不必,都不認識,去了多尷尬。還好沒邀請,就是邀請,我也不去。”
柯南心想,這個人真會給自己找臺階下。
“哦,不,我很想邀請,下次有機會了再說。”柯南說。
“很奇怪,剛才......”尹賢仁說,放低了音量,指了指隔壁。
柯南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齊思娜在旁邊。柯南也把聲音降低。
“哦。我知道了。剛才怎么了?”柯南問。
“剛才聽隔壁的說,要去醫(yī)院送飯啥的。沒聽太清楚,她還提到你的名字。”尹賢仁說。
“哦,是嗎?那可能在告我狀吧?提到你沒有?”柯南問。
“沒提到。不像是告狀,就是一般的聊天,說安排去照顧曉峰的事。我估計曉峰最多一個星期就出院,年輕人恢復很快。”尹賢仁說。
“是的,醫(yī)生也催促過兩天就出院。醫(yī)生說這小伙子身體素質很好,肉很結實,恢復得快。這兩天照顧好了,就康復得更快。估計他爸給他帶來不少營養(yǎng)品,都不是本地產(chǎn)的。”柯南說。
“我知道,他爸在外國,選擇出國也是好事,不見得一定會對他不利。他可能放不下的是他女朋友。至于媽,可能不是很在乎。”尹賢仁說。
“這句話你說對了。他的確是這樣的。曉峰的爸這次回來,一是看曉峰,二是看他母親,其他也就無所謂了。要帶曉峰出國現(xiàn)在還不現(xiàn)實。”柯南說。
“你說對了。這個就是這樣的。從曉峰的爸的角度來看,是這樣的。”尹賢仁說。
“是啊!走到這一步,對孩子來說是不公平的,沒考慮到孩子的感受。我們都熟悉曉峰,從小沒和父母在一起,長大后,也不生長在完整的家庭里,只有談一個女朋友,可以作為一種安慰,從女朋友那里得到關愛。這樣的獨生子現(xiàn)在有很多,他們是責任最重的一代,也是獲得有效培訓最少的一代,所吃的苦最多。比上個世界六零后七零后八零后的人還要慘。”柯南說。
隔壁傳來音樂聲,是流行歌曲,柯南知道齊思娜愛唱歌,可惜沒聽她唱過,只是看到她嘴巴在動,不知道在唱什么。這次放的是手機音樂。她托劉小姐給她從港島帶回一部最新的愛瘋手機,當然,她不會讓手機閑著,拿回來后就開始聽歌,看視頻,忙得很。在基地的事,她不用管,只是需要什么,她在網(wǎng)上買,訂購就是她的工作。有了這個工作,整天都在忙碌,因為網(wǎng)上的內(nèi)容太多,都要瀏覽,都看不過來,琳瑯滿目的,應有盡有。魚目混雜,也不知道誰好誰不好。
對于愛瘋手機,柯南也有點想法,不過,在心里憋著,尹賢仁說出來,他說,就是馮菲菲那邊的人都有愛瘋手機,其他都沒有。憑什么?他們是一伙的。一來電,都是一個聲音,沒說換一個,沒必要這樣明目張膽地炫耀!一聽聲音,頓時讓人感到人生的不同,有的高貴,是生來的高貴,不是暴發(fā)戶附庸風雅。不見得所有使用愛瘋手機的,都是很了不起的人,只不過沒人知道。
她們是一個階層,通過聽手機聲音就能分辨,來電鈴聲不是愛瘋手機特有的,就感到矮三分,因為不屬于她們那個階層。齊思娜的父母沒有用愛瘋手機,用的是老年機。這個就是說,一個階層的也分等級,并非眉毛胡子一把抓,都是一樣,一個階層里面也有分工。
“咱們的手機不高級,沒辦法,誰讓我們是打工的呢?齊思娜還不是管理層的,如果是,就不會住在這里。”柯南說。
“小點聲。是管理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