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學校這么復雜,有這么多無聊的人。我肯定不信,只要我人行得正,就不怕影子斜。校長要替我做主。我肯定不會有同性戀的傾向,我也十分反感和厭惡同性戀,怎么可能去搞這個呢?”劉小姐說。
“任何地方都復雜。這里就是這樣。”校長說。
說完,校長看著窗外有一個人影過去,這個也讓劉小姐發現,只是過去之后,再也沒有回來。可能不是馮菲菲。劉小姐發現離開馮菲菲,連話也不會說,啥事都不會干。這個不知道如何是好!現在是校長在旁,不好說什么了,萬一說錯了,就是是非。
“是的,我就覺得內地做事咋就這么復雜!不夠單純,就要走彎路,操心操碎了,還辦不好,不理想,還要向捐款人交代,人家也不容易理解,需要解釋好多,還不一定滿意,我就感到了危機,就是信任危機。一旦出現信任危機,捐款人就不會繼續捐款,我們又是非營利機構,對外宣傳的也是,這樣,就容易走進死胡同。”劉小姐說。
“你要是有困難,可以直接找我,這是給你的特權。如果馮老師解決不了的,你可以直接找我,我一定盡量解決,不會讓你失望,不要總是指望一個人辦事,我們都知道,這是大家的事業,不是哪一個人的,單打獨斗,搞小集團,是沒有出路的,必須是死路一條,不信就走著看看,當你走不通的時候,就會想起來我說的這話到底對不對。好了,你不用回答,先享受一下這美好的夜晚吧!”郭子旭說完,笑了笑,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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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姐坐了一會兒,想了想,這校長平時不怎么過問項目的事,現在來問,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插手基金會辦公室的事?他不是要結果和成績的么?這個細節不用告訴,只是給他說大概,具體解決問題,還是我們自己來做。關鍵是工作人員,需要和上層協調的部分,有馮菲菲就行。
馮菲菲依靠誰解決問題不知道,如果越級,馮菲菲知道了肯定要發火,影響關系,破壞友誼,那就麻煩了。如果她不想成就一件事很容易做到,那就破壞,有這種可能。
實際上,馮菲菲一直在破壞,然后她再跳出來,裝好人,來解決,就像超人一樣,希望別人出現困難,遇到麻煩,然后立馬跳出來開始幫助,顯得個人英雄主義。
這個人到底是怎樣的人,不清楚,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她絕對是要錢的,沒錢,估計她也不會做,要是完全盡義務,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性了。校長很清楚這件事,他不知道怎樣籌款,可他知道怎樣花錢,需要花錢的地方太多了,一點項目款,估計也不夠滿足他們的胃口。
要說困難,還真的有,不過,要是用信得過的人,還真不容易。這個是無解的。馮菲菲現在不聽話,一意孤行,非要搞有機蔬菜,如果不搞,就不搞其他項目,其他項目是非盈利的,白做好事不圖回報,現在出現這個情況,十分難堪。她要搞,目的很明顯,想要賺錢。給火星基金會的印象就是想要自立門戶,想要分家單干,這是個很危險的信號,如果操作不好,就會全軍覆沒。校長這個時候出現,就是及時雨,需要和他說說,畢竟他是校長,還是馮菲菲的上級,哪怕馮菲菲直接對任真望負責,在形式上還是要滿足這個需要。什么需要?就是面子的需要。馮菲菲只是總干事,姚鳳鳴是總秘書長,總干事就是要干事,秘書長可以找人代筆,總干事就沒那么方便了。
劉小姐感到內心有點亂,不過,她期待會好起來。當初和馮菲菲合作,沒想到會這樣,本來想試試,結果一開始還行,現在就不行,看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以后怎么樣。馮菲菲固執己見,完全忘記了初心,沒有記得要以什么為重點,要抓住機構的精髓才行,要有精氣神才行,要不然,就會越走越偏,本來計劃二十年,可能只有十年出頭就要壽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