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們機構有沒有安排培訓的?我突然想到這個。”馮菲菲問。
“有。我正要和你商量呢。”
“什么項目?”
“就是合作社項目。”
“合作社?這個不是已經做過了嗎?”
“還要再做,上次做沒有好好做,看來這是一個趨勢,現在農村都是承包到戶,有些弊端無法解決。現在在尋求出路。”劉小姐說。
“在哪里培訓?”馮菲菲問。
“在北平。”劉小姐說。
“哦,和這次清北大學的培訓一樣的地方。真是無巧不成書啊!”馮菲菲說。
“對。就是這回事。畢竟是文化中心,是大都市,再說資源也豐富一些,專家學者也比較集中,可以學到真東西。”劉小姐說。
“這次派誰去呢?”馮菲菲問。
“我就是需要和你商量。到底派誰呢?我也拿不定主意。現在農村的項目已經接近尾聲,搞農村合作社,也就沒意義。不知道下一個項目怎么搞,現在派去學習培訓還是一種儲備。是人員儲備和知識技能儲備。”劉小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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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心知肚明的。所謂培訓,學了暫時用不上,就是一種浪費,說直白點,就是一種旅游,不過是給旅游換了一個說法。不是旅游,是培訓,等同旅游,怕別人提意見,就給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或者招牌,好遮人耳目。
“我看讓齊思娜去比較好。她不學無術,剛好讓她補補,免得將來沒有人要。你看怎么樣?”馮菲菲說。
“這個可以考慮,但是不能派她一個人去。需要同伴。”劉小姐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怕別人說閑話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這個學校我誰都不怕,就是怕兩個人,一個是頭兒,一個是郭校長。今天早上碰到了郭校長,對了,我從頭兒的辦公室出來,在走廊上碰到了他,沒和他打招呼就走了。不知道他怪不怪罪我。算了,怪罪了也沒辦法,說不定以后我當校長呢。要怪就讓他怪去吧,以后他的位置就是我的。”馮菲菲說。
劉小姐萬萬沒想到馮菲菲有這個野心。
越到最后,越是瘋狂。劉小姐毫無辦法,每次培訓,都會讓她去,包括柯南參加的農民工法律培訓也派她去,生怕她無法生存。農民工法律常識培訓,普通員工不能去學,就讓齊思娜去,本來是讓尹賢仁去的,結果讓尹賢仁去蔬菜基地捉蟲子。這個就做得不夠地道了。很明顯,是在調虎離山,然后再搞一些陰謀。
尹賢仁永遠不會想到這次會派他去學習。
因為他上次去菜園里捉蟲子立了功,在他汗流浹背捉蟲的時候,齊思娜和柯南一起在空調會議室里開著輕松的會,所謂會議,也只是聽別人發言而已,自己發言的機會很少,幾乎沒有。因為來的都是外國專家,因為語言不同,說話需要翻譯。每說一句,就要翻譯一句,說多了,翻譯忙不過來。在內地,德語算是小語種了,會聽又會寫的少之又少。
齊思娜是沒認真聽,只要有手機就行。玩到沒電了,還帶有充電頭充電線還有充電寶,這個沒忘記,其他都不記得,就是這個記得。
她的記憶很好,特別在記憶手機配件的方面,十分出眾,如果記住其他知識就很有困難。上次和德國專家的交流會,當時沒聽明白,后來徹底忘記。
尹賢仁算不過馮菲菲。這次去北平,就派他倆,一個是齊思娜,一個是尹賢仁,本來二人都是水火不相容,見不得對方,可是又不得不在一起,畢竟這是一次機會。別人都在崗位上上班,讓他倆去旅游,這當然是好事。是對他倆的一種福利,有了這個福利,他們去鍍鍍金,回來就搖身一變,成為合作社項目的指導老師,何樂而不為?
馮菲菲的考慮是,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