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啥櫥窗,那個地方他每天都經過,很少駐足觀看,因為發表了文章,才特別想顯擺顯擺,沒想到,這一看不要緊,看到了頭頭兒和即將成為總干事的馮菲菲。
馮菲菲豪情萬丈,還噴灑了進口的高級香水,走到哪里都留下清香,不是特別重要的場合,她竟然舍得用,看來她有錢了,任性。
郭子旭仔細一想,不對,咋沒宣布,還沒任何動靜,今天頭兒來在釋放什么信號啊?不得而知。
再說任真望回到辦公室,關上門,窗戶也拉上,房間里頓時安靜了許多。然后,他打電話給穆厚仁,接電話的是保姆,她說:“穆老師在喂鳥。我去叫他!”
“好,電話別掛,我等著,你去請,小姑娘,說話要注意用詞。”任真望說。
“好的,我知道了任老師,謝謝提醒,我去請穆老師。”保姆說,然后噔噔噔一路快步,到了陽臺,看到穆厚仁正在喂鷯哥,一邊喂一邊教鷯哥說話,保姆對穆厚仁說:“穆老師,有人找您。”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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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老師。”
“好!”
穆厚仁說著,慢慢走到書房,拿起電話,說:“喂,我是穆厚仁。”
“穆老師,是這樣的,我和郭子旭交談了。”
“什么情況?他想怎么樣?”
“他啥都沒說,仿佛對現狀很滿意,讀書寫作和工作,占用他的大部分的時間。對于當官什么的,沒有興趣。”任真望說。
“哦,不,表面上看,沒什么問題,實際上問題很大,越是深水區,流水越沒聲音,倒是淺水區,水流才嘩啦嘩啦響。這個就是他的高明之處。你不提拔他,他繼續讀書寫作,反正有錢,有名聲,他不怕什么。你提拔他,他也能勝任,畢竟資歷在那里擺著,工作能力有目共睹。”穆厚仁說。
“對,您說得對,我問他,他無所謂,對當官或者提拔可以有也可以沒有。”
“這個你就不懂了,實際上他很想當官,現在他的條件好,有錢,有時間,也有能力,只是沒機會。你可以考慮讓他先過渡一下,給他一個總干事當當,看以后他的表現,表現好,繼續升,表現不好,就罷免。留著對學校有好處。”穆厚仁說。
“嗯嗯,但是,我已經放風出去了,看看輿論如何,讓馮菲菲當總干事。您看這怎么辦?”
“馮菲菲?”
“對!”
“她,我知道,你要先避嫌,她是你的學生,也是你的老鄉。現在提拔不行,不夠成熟,她也沒啥群眾基礎。我看她有些浮躁,聽說在襄陽基層的時候,也受排擠,不被當地待見,坐了幾年的冷板凳是不是?”
“是的,一直比較痛苦,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做生意也虧本,喜歡做的,不給機會,不喜歡做的,總是一個接著一個,他們夫妻倆都是我的學生。”任真望說。
“你比較了解他們,對于提拔干部,還是要謹慎,看看人品如何,不要著急。免得給你帶來麻煩,要看對學校有沒有好處,如果有好處,就可以任用,如果沒有好處,堅決不用,你看看馮菲菲到底怎樣,再說,大局方面,還是用男的好,小局面交給女的為好,不是瞧不起女的,因為女的在理性思維方面普遍不如男的,如果讓女的來做決定,很可能考慮不全,萬一沒考慮周全,出了差錯,就麻煩了,你要做善后工作,很多領導就因為沒有用好人而惹上麻煩,你要特別小心。馮菲菲這個人要特別注意,可以用,但是不能將寶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免得你沒有退路。”穆厚仁說。
“我明白了,那怎樣收場呢?”
“我給其他委員通通氣,提醒用人要謹慎,開會的時候,大家都明白了,這個你不必擔心,我來說,免得你為難,到時候,馮菲菲要怪,就怪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