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也沒想到按章辦事,全是憑感情從事,覺得非常不靠譜。還是要制定并完善規章才行,真的,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說了很多遍,這是很重要的,就是重復了很多遍只要去做也行,就怕不去做,還是不肯悔改,那么就非常麻煩,真的要發生不愿意看到的那一幕。我欣賞季柯南,可是他不是領軍人物,是一個小角色,是很低的地位,正是這樣的人,才能讓機構繼續存在一段時間,如果沒有他,機構早就歇菜了。他沒有得到相關的地位和工資福利,因為沒有規章,沒有獎懲制度,都是稀里糊涂地過,大家都在渾渾噩噩中過日子,好人也會中毒。我希望更多的人向季柯南學習,當然,學習季柯南也沒有什么積極性,因為沒有獎勵機制,學習了季柯南,結果地位最低工資最少,其實也沒什么意思。這話又說回來,就是要建立完善制度,并嚴格執行,不是憑良心辦事,因為良心有時候不太靠譜,不具體,不能執行。還是要拿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才好。不能太隨意了。”春燕說。
大家對春燕的發言都在認真聽,她說的,沒有什么假的,都是她的肺腑之言,看得出這是一場告別大家之前的宣言,大概意思就是說,人的最大的痛苦生離死別,好像就要來了,她鐵了心是要得罪人,做好了承擔所有后果的思想準備。她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她一定會走,等她走了,這個機構要改革,要開除一些人,留一些人,到底誰去誰留,就不是她管的事了。到底誰來管?現在還說不清,看看五人小組的調查,以及帶回去給董事局討論。當然,董事局不會仔細討論人事任免,可是對原則性的問題還是很有一套指導方案,不會讓這樣的情況持續下去。火星基金會雖是國際性的,可是對于內地的事務來說,也是所有事務中占據重要比例和位置的,不得不認真對待,要不然,就會影響整體效果。這樣,就會流失一部分捐款人,久而久之,損失就很大了。
“春燕,你說完了嗎?”梁鳳柳問。
“還沒有,如果需要我閉嘴,我就閉嘴,這些話,都攢了這么多年,咋可能在這短短的兩天時間里說完呢?”春燕說。
“那好,你先休息一下,等有需要的時候再問你吧!”梁鳳柳說,她轉向安德烈,問:“你是安德烈?”
“是,是我,我是安德烈。”
“你和誰合作過?”梁鳳柳問。
“多了。和宋三皮,金蓮,還有春燕,和季柯南有過短期的合作。”安德烈說。
“嗯嗯,還有嗎?”
“還有,就是到外省做過一年。”安德烈說。
“到外省做?”梁鳳柳問。
安德烈見問他,早已內心慌亂,看著梁鳳柳的眼睛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梁鳳柳突然問他什么問題難以回答,他不自覺地腿肚子開始抖動起來,聲音也略微地有些發顫,很不正常。
“是的,外省的項目才開始,還一團亂麻,沒有理清頭緒,大家都束手無策,一籌莫展,這個時候,很需要一個有經驗的人,當時領導就派我去了。”安德烈說。
梁鳳柳一聽,吃了一驚,很明顯,安德烈在做項目方面完全是白癡一個!劉小姐或者馮菲菲怎么會派一個毫無經驗的工作人員去做開拓性的項目呢?
這不是讓外省的項目往坑里跳嗎?哦,明白了,如果是派一個有著豐富工作經驗的人,肯定會做好,那么外省就會做出很好的成績,相比較而言,就會將劉小姐做的項目給比下去,那么,劉小姐在內地的地位就受到了影響。起碼,劉小姐的力量受到了制衡,免得她驕傲自滿,一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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