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么說?”
“去的時候,我們才結婚不久,回來的時候,柳紅就懷孕了。覺著大肚子,機構考慮到孕婦擠火車不太方便,就答應坐飛機回家。這是我們第一次坐飛機,所以要特別感謝機構對我們的體貼仁慈的照顧。”安德烈說。
“原來是這樣!那你們辛苦了。”梁鳳柳說,她心里實在不喜歡這個苕貨,要是能立馬開除就好了,只是還沒拿出具體的措施,還要仔細考慮,和其他小組成員商量商量,怎么會讓這樣的人到這個機構?
“現在我都有第二個孩子了,不是這個機構給我發工資,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連自己都養不活,更別提養活一大家子人了,還是要感謝基金會,感謝劉小姐馮老師。”安德烈說。
“好了,你辛苦了,對于這報告,你還有什么補充的?”梁鳳柳問。
“報告我還是不會寫,所以,我希望春燕繼續留在機構,春燕對機構的貢獻很大,是老員工了,是元老級的人物,人已經退休,可是還很有用,要發揮夕陽紅的作用,發揮余熱,請馮老師和劉小姐考慮。這個報告十分完美,沒有補充了。我和春燕合作默契,非常愉快,她很有頭腦,我執行力最強,合作天衣無縫,讓機構在荊楚西北做的項目無可挑剔,簡直太完美了。”安德烈說。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安德烈寫報告不行,說好聽的話,卻很會說,他非常擅長溜須拍馬,這個師從金蓮,金蓮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對人心比較了解,說不上透徹,也能像老中醫那樣把脈能把個八九不離十,這個和讀書多少無關,擅長察言觀色而已。金蓮雖沒有對安德烈進行系統的理論方面的培訓,可是實踐經驗不少,都毫無保留地教給他,讓他掌握。這是能在社會生存的技能之一。
安德烈學習別的知識都比較困難,眼睛雖大,可是眼中無物,不知道該看些啥,例如,對讀書,提不起興趣,似乎所有的作者,對他來說都不合適,無法對話,總覺得所有作者的書都不是為他而寫的,文章或者文字對安德烈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他沒有享受到文字的歡樂,卻體會到文字的痛苦,一拿到書,就要犯困,書是他最好的催眠工具,有了書催眠,勝過所有的催眠藥物,所有的催眠藥都弱爆了,在書面前,甘拜下風。
“好的,沒有補充,就進行下一組。誰來?”梁鳳柳問。
“我來。”齊思娜說。
“你負責哪一塊工作?”梁鳳柳問。
“我負責采購和銷售。”齊思娜說。
“那就先等等,我想先了解一下基地生產方面的情況。”梁鳳柳說,“我看先請多哥說吧。”
“沒問題。我就說說,謝謝梁鳳柳。我來自偏僻的山區丘陵,為什么說是山區丘陵呢?因為這里沒有大山,小山和矮山丘陵比較多,我騎摩托車掉進稻田,就是因為丘陵多,坡就多,拐彎抹角的,不小心就沖進了稻田。我也不愿意,但是事情發生了,名聲也就傳出去了。”多哥說。
哈哈哈,會議室里又是哄堂大笑。
這里哪里是開報告會,完全是搞笑會,這個讓梁鳳柳氣不打一處來。這是馮菲菲故意設的局吧?或者都是馮菲菲的親信故意設的局,總之,就是要讓她在一片哄笑聲中落荒而逃。這個野心昭然若揭,不能讓她成功,要堅持住,要搞清楚,錢來自火星基金會,找花錢的容易,掙錢卻難。
“嗯嗯,多哥,你說說重點,以前你的經歷,我們都有所耳聞,不必詳談,時間不多,開完會,我們就要回港島。請抓緊時間。”梁鳳柳說。
“我覺得吧,這個工作報告也沒啥說的,我不太會寫報告,看別人的報告都寫得好,我寫不出來,只是做了一些實際的事,編故事不會編,我的報告都是干貨,如果不懂,我也沒辦法。”多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