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去拔掉了電話線,關閉了所有的監控,然后打開所有的鐵門,將柯南的所有私人物品包括手機交給了柯南。
完成這一切后,包警官對柯南做了個手勢,脖子一歪柯南明白過來,意思讓他走。
柯南向包警官揮了揮手,然后離開審訊室,離開刑警隊辦公樓,離開這個讓人心神不寧的地方。
柯南很快找到了地鐵口,他心潮澎湃,總算自由了。他被人陷害,進入審訊室,接受這樣的審訊,是他沒經歷過的。陷害他的人一定還在高興,不過,高興得太早了。
他乘坐地鐵,過了一個多小時,回到了小區。
小區保安正在釣魚,柯南喊他,他嚇一跳,柯南看著保安這樣的年齡,牙齒都掉了,還能當保安,算是奇葩了,這樣的保安,能保護誰?保安開了門,經常出入,保安都認識,沒有問找誰。
他進去后,然后按了門鈴,有人開門,他進去后,坐電梯上樓。
這些都很熟悉,好像很多年沒見,倍感親切,也可能是自由帶來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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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心想,都這么晚了,他們還沒睡。
等上了樓,門虛掩著,進去后換了拖鞋,回到宿舍。
齊思娜的房間的燈還開著,她是夜貓子,一般都睡得晚。
沒有任何動靜。
男生寢室只有尹賢仁。
“老弟,你終于回來了。”尹賢仁說,“太嚇人了,他們來抓你,簡直像非洲鬣狗一樣,十分討厭,十分兇猛,我一直為你祈禱呢。”
“沒事。沒事,多謝牽掛多謝禱告,現在還沒睡呢?”柯南問。
“怎么睡得著。機構突然被捉走兩個人,下一個不知道是誰,你想我能睡得著嗎?”
“沒事,只要自己身上干凈,就會沒事。”
“我估計就是馮菲菲搞的鬼。”
“噓——別說。”柯南說著,指了指旁邊。
“哦,我明白了。”尹賢仁說。
“他們人呢?”
“誰?安德烈?春燕?”
“嗯嗯,安德烈去了荊楚西北。春燕被返聘了,還是沒被趕走,等項目快結束驗收了,她才走,收尾工作交給安德烈。石小英回老家去了。多哥在基地,金蓮的合同解除了,讓她回家,給了一點補償金。她哭著下跪給劉小姐,劉小姐都沒答應。”尹賢仁說。
柯南看了看隔壁,尹賢仁明白,說:“暫時還在。晚點會有一個交代。”
“那咱們呢?”柯南問。
“咱們?誰知道呢?看樣子劉小姐想要跑路了,不過,她突然跑回港島,怕是無法向董事局交差。所以還在觀察。你被抓走,對所有人都是一個打擊,不知道他們怎么會懷疑到你頭上的?這不科學也不合理,不符合邏輯,你就是打工的,真兇不抓,抓小兵,真正的壞蛋不抓,抓好人。這個說不過去。不過,要說黑,還真黑,被冤枉的人不少,但愿不要落在你我頭上。我們都是普通百姓,經不起折騰。”尹賢仁說。
“你說的是,我們都怕折騰,不過,被人陷害冤枉,這個事到自己頭上,還真難受。反正我不做虧心事,就不怕他們去折騰。”
“他們怎樣對你的?”
“沒事。是誤會。也沒怎么對我。一切都過去了。我不計較。要說饒恕,也說得過去,以后不去那個地方就行。”柯南說。
“那好,我也就擔心你會挨打,沒挨打就好,你這算是好的,我聽過很多進去的人出來都怕的要死。你是好人,得到了好的待遇,是很正常的。”尹賢仁說。
“日子還是照舊要過對不對?誰做的事,誰心里有數,誰犯的錯,誰來認,誰犯錯誰來承擔責任。這是天經地義的。”柯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