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全,請姑娘先回去煎藥吧。”
待女醫走后,秦君沉看著榻上被折磨的宋北歌,輕嘆了口氣。
“北歌,我定會救你。”
他取了帕子在冷水中渡涼,貼在宋北歌的額頭過溫。
可除了臉上之外,宋北歌的身子同樣熱的燙人,秦君沉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取過一條黑巾自雙目系于腦后,他的眼前立刻漆黑一片。
秦君沉按照記憶將手指滑到宋北歌的腰間,這才發覺,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為了散熱,本能的解開了自己的束帶。
他的手指一頓,喉結下意識吞動了一下,“北歌,對不住了。”
宋北歌的衣衫被一層一層解開,最后只留了貼身的衣物,秦君沉沒有任何褻瀆的意思,蒙著眼睛將冰涼的帕子擦拭在她的身上。
像是感覺到了舒服的溫度,宋北歌嚶嚀一聲,身子朝他手邊靠去。
秦君沉的虎口處被宋北歌抬起的腿蹭了一下,他立刻敏銳的感覺到了少女滑嫩嬌柔的皮膚,就算看不見,他的腦海里已經不自覺出現了白皙如潤玉的顏色。
他咬一咬牙,艱難的將手拿開,擦拭過她身上的帕子立刻升溫,秦君沉只好一遍一遍浸泡,直到盆中的水已經高于手的溫度。
好在一開始的時候,他讓人不止端來了一盆水,秦君沉憑借記憶中的位置想要換一盆水,誰知道卻被床腳絆了一下。
他生怕慌亂之中碰到什么東西會砸在宋北歌的身上,便也不敢隨便去扶,正因如此,手臂卻撞在了瓷瓶上。
瓷瓶受力而碎,落下的碎片劃破秦君沉的胳膊,他也顧不上手臂受傷,胡亂取了布條纏住,繼續給宋北歌降溫。
擦拭了許久之后,女醫終于將煎好的藥端了過來,見屋中一片狼藉,心中奇怪。
她走上前去,才發覺秦君沉眼處蒙著的黑巾,再看宋北歌,臉上的紅潮已經退了大半。
“先喂她喝藥。”
秦君沉說完,側了側身子,卻依然沒有解下黑巾。
女醫扶起宋北歌喂藥,驚喜道“宋姑娘的體溫降了很多,這個辦法有用!”
聞言,秦君沉一直壓低的唇角終于有了一絲上揚的趨勢,他松了一口氣,終于體會到了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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