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去領罰。”
黑鷹答應了一聲,走到一半,聽見秦君沉涼悠悠的加上一句,“按軍法處置。”
他頓時腳步凌亂,差點扭傷腳,軍法……
不就跟丟一個人,根本不至于用到這么大的刑法,怪只怪他今天太倒霉了!
宋北歌不知道軍法是什么,扭頭問秦君沉,“那是什么處罰?很嚴重嗎?”
“不嚴重。”秦君沉收回視線,轉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黑鷹聽完又是一陣苦笑,怎么會不嚴重,嚴重得骨頭都有可能會斷!
可宋北歌不知道,她現(xiàn)在原地想了想,還是跟著走了進去。
院子里的石桌上,秦君沉把從黑衣人身上收到的牌子放在手里觀看。
宋北歌湊了進來,“這個好像是宮里人的標志,應該是侍衛(wèi)吧?”
她之前在宮里閑逛,看見過好幾次侍衛(wèi)腰間的牌子,每個宮都不一樣,皇上的是金色的。
而秦君沉都你拿的正是金色牌子,大大的一個御字寫在中間,宋北歌皺眉,“御前侍衛(wèi)?”
她沒有得罪皇上,也沒有得罪他身邊的侍衛(wèi),怎么會遭到暗殺,況且整個天下都是皇上的,想要殺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不至于搞得這么興師動眾。
至于到底是誰,宋北歌拿不定主意,只能用排除法將兇手鎖定為皇后和周燕妃。
“這兩天我有交集的只有周燕妃,再加上大皇子吃癟,十有應該是他們。”
秦君沉抬頭,見宋北歌煞有介事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眼里多出了一抹深意。
這個宮里,像她這樣聰明的女人不多了。
宋北歌沒注到秦君沉的表情,自顧自的說,“害我拒絕了周燕妃,她已經對我失去耐心,想要斬草除根了。”
說到這里,她饒有興致地勾起唇角,“看來我在宮里的好日子到頭了。”
她眼里的興奮讓秦君沉皺眉,“看起來你像是很期待?”
“當然。”宋北歌打了一個響指,這比起那些暗流涌動可直接多了,周燕妃這一次不成功,肯定會準備下一次的攻擊,想想還覺得有點興奮。
宋北歌仰起頭,輕松的拍了拍手,“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去辦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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