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他率先打了招呼。
宋北歌從驚訝中回過神,捂著嘴干咳嗽,“我現在叫宋歌,你要叫我鴿子。”
見他面露疑惑,宋北歌帶他進了自己房間,茶水剛倒上,就講述了自己這幾天的經歷。
面對他,總是有種奇怪的魔力,她全然放下了防備,就像和一個老友傾述一般。
“竟是這般兇險。”梁逸肖聽到她說的話,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雖然沒見過那樣的場面,但是光聽一聽,都能感受到雪山上的寒冷,戰場上的殘酷。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開始擔憂起來,“你私自從皇宮跑出來,萬一被發現,可就……”
“這也是我化名的原因,今晚就要啟程回去了。”
兩人絮絮叨叨說著話,門口突然響起慕少錦的聲音,“梁兄好興致,剛一來就串門?!?
聲音剛落,腳就踏進了門,宋北歌和梁逸肖面面相窺。
“慕兄?!绷阂菪ふ酒饋?,讓出一個位置,“我在京城曾和鴿子姑娘有過一面之緣,今次再見,確是緣分?!?
“梁兄可不厚道,能認識鴿子姑娘這么好看的人,竟也不介紹給我見見?!?
兩人你來我往,宋北歌就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聽他們客套。
他們兩個氣質相近,長相俊美,若是能回到21世紀組個cp,肯定大火!
說起來,若真是有龍陽之好,慕少錦肯定是傲嬌受,梁逸肖則是腹黑攻,雖然一樣溫文爾雅,慕少白臉卻長得多了幾分剛硬,穿上鎧甲,也有一股凌冽的大將風范,梁逸肖也自成一派,無論穿什么,都像那種指點江山,運籌帷幄的人。
聽來聽去,都是那么幾句話,宋北歌百無聊賴,捂著嘴,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
梁逸肖注意到宋北歌的動作,停下和慕少錦的恭維,“鴿子可是累了?”
“有點。”宋北歌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他們兩個彩虹屁拍到忘我的境界,她可不想做他們的觀眾,耳朵都要起繭子。
慕少錦在他們兩個身上來回看了一眼,突然從椅子站起來,雙手一拱,“看來是我唐突了,既然鴿子想要休息,那我就先告辭了。”
宋北歌揮揮手,暗地里松了一口氣,“慕副指揮慢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