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沉二話不說,直接把人打橫抱在懷里。
店小二目光轉了一圈,從他們兩人身上察覺到了曖昧氣息。
要做的吃飯的幾個彪形大漢也互相對視。
老四摸著下巴說,“看來這兩人不僅有錢,還關系不一般。”
“那我們做他一票,今年就不用愁了。”
其他人紛紛附和,老四碰了一下一言不發的刀疤,“你住天字二號房,最好下手,我們兄弟幾個配合默契點。”
刀疤男放下酒杯,“那個男人不好惹,最好打消這個念頭。”
“刀疤,你怎么膽子變小了?”老四聽他這么說,忍不住提高聲音。
刀疤平時話不多,做起事來卻干脆利落,因此他們這一堆人都是認他當老大,可最近他似乎變了,住房間要天字房,和兄弟疏離,也不做這些打家劫舍的勾當了,一心只想押貨賺錢。
漸漸的,老四就開始不服了,當初那個兇神惡煞的刀疤他的確是有幾分敬畏,如今懦弱的他,根本不值一提。
老四看刀疤無動于衷,聲音軟了一些,“押貨這點錢根本不夠他們養家糊口,最近天氣不好,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把貨弄毀,辛辛苦苦幾個月,全都白干了,還要賠錢!”
“就是!”他的話引起眾人的共鳴。
“刀疤,做吧!”
“刀疤!”
刀疤放下被子,環顧一圈,剛才還咋咋呼呼的人群突然安靜下來。
“要做你們做,我回去睡覺了。”
他抬腳轉身,老四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可別后悔,到時候別跟我們分東西。”
刀疤一言不發,沉默的走上樓梯,腳步踏在木板上的聲音,像是敲在眾人心里。
老四看著他的背影氣急敗壞,可他也沒辦法,刀疤雖然看似金盆洗手,但他的事跡還是流傳在他們嘴里,手起刀落,殺人不眨眼,光是想想都覺得膽寒,也就沒人敢挑戰他。
宋北歌躺在天字一號房里,怎么也睡不著,換了一個地方,她必須時刻保持理智,這是當初做任務留下的習慣,一直保留至今。
“小聲點,說不定還沒睡呢!”門外說話聲徹底讓宋北歌清醒,她靠著床頭緩緩坐起來,下一秒,就聞到一股厚重的熏煙。
“睡個好覺吧。”老四把香放進去,嘿嘿的笑了兩聲。
想到里面住著的宋北歌,他忍不住直搓手。
本想著直劫財,如今卻想劫個色了!
宋北歌連忙把水杯里的水倒在袖子上,捂住口鼻,等到煙味散去,甚是海門感覺到頭暈目眩。
一把刀插進門里,小心翼翼的撥動著,宋北歌艱難的從床上爬下去,剛躲到床底下,門就被人推開。
“沒人!”一個人進來掀開被子,對身后的老四說。
怎么可能沒人,門都是掛上的,肯定在里面躲著。
聽了他的話,宋北歌擰眉,床底下很容易就被被發現了,她雙腿不便,又沒什么武器……正急得焦頭爛額的時候,木板動了一下,她扭頭看見一個刀疤臉,條件反射的抬手,沒看見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宋北歌停下動作,黑暗中艱難的看著他指了指背后的木墻。
她不明白的時候,刀疤已經撩開板子從床底消失,宋北歌遲疑了一下,本意是覺得有詐。
但轉念一想,他已經知道這個機關,大可以過來將她綁起來,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
“趕緊找,床底下,衣柜里,通通給我找一遍。”頭頂傳來老四的聲音,宋北歌一咬牙,干脆推開木板,跟了過去。
木板一轉,她就到了另一個和她相同的房間,依舊是在床底下,但明顯比她那邊黑燈瞎火更容易看清。
刀疤坐在椅子上,等著她從里面爬出來。
兩人面面相窺,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