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姐,你很閑不代表我也很閑,你到底想干什么?”宋北歌回過頭,語露無奈的看著上官玉兒。
“我……我什么也不干,只要你把書放下!”
宋北歌眼睛一瞇,坦然道,“不瞞上官小姐,我是被罰,限制出府了,擔(dān)心自己閑得無聊,這才央求家父準(zhǔn)許出府買書,所以來買話本,這個理由你可滿意?如果滿意,請讓你的狗趴遠(yuǎn)點,別擋道,可好?”
真是個活在象牙塔里,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上官玉兒終于滿意一笑,“我就知道,原來是被罰了。不過,這書你也不許拿走,我買下了!”
她好不容易逮著個讓宋北歌沒臉的機(jī)會,當(dāng)然不能輕易放過。
宋北歌見她繼續(xù)胡攪蠻纏的,眉頭一皺,也有些上火了。
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姑奶奶是病貓嗎?
“上官小姐,能不能痛快點,到底怎么樣才能讓我走?”
上官玉兒陰測測得笑了一下,心里暗搓搓的想道自然是想讓你丟臉!
“不如這樣吧,你……你只要能夠背出出女誡里的任意一頁,本小姐就把這話本免費送給你,否則的話……”
“否則怎樣?”宋北歌故作焦急的問道。
上官玉兒見宋北歌目露心虛,不禁滴溜溜的轉(zhuǎn)了一圈眼珠子,最后斜斜扯了扯唇角。
“否則的話,你就跪下給我磕個頭,說一句上官小姐,我錯了。”
宋北歌聞言面不改色,心中暗搓搓的翻了個白眼,就這樣嗎?
“那要是文背出來了呢?”
此時此刻,上官玉兒有點兒得意忘形了,隨手一揮,目中無人道,“你要是能背出來隨便你開什么條件!”我就不信你能背出來,哼!
宋北歌皺著眉頭望著上官玉兒,“你確定條件隨我開?確定要跟我打賭?”
上官玉兒淡然一笑,正要點頭。
“玉兒!你不要跟她賭!”上官素兒一把抓住了上官玉兒的手腕,想要阻止上官玉兒,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里有些忐忑,眼前的宋北歌,好像有什么損招在等著上官玉兒,她擔(dān)心玉兒會吃虧!
“姐姐你別管!跟她賭又怎樣?這個死丫頭既然想要面子,那本小姐就把她的面子給撕下來!讓她更加丟臉!來啊,只要你能背出來,本小姐任憑你處置!”上官玉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真的確定?不會反悔?”宋北歌再次追問。
“當(dāng)然確定,你不敢了嗎?不敢的話,就把書給我留下!”
宋北歌頷了頷首,重新轉(zhuǎn)身回了書屋,站到了上官玉兒的對面。
“怎么不敢,既然上官小姐都先把我的賭注定了,我也來說一說我的要求吧。如果我能背下這一整本的女誡來,就請上官小姐,把我手里這本女誡……”
“不就是抄書嗎?你隨便說,抄多少遍?一百份,還是兩百份?”抄書而已,還難不倒她。
宋北歌靈動的雙眸從看熱鬧的人群中一一掃過,最后將視線落在了上官玉兒飛揚的唇角上。
“抄書多俗氣啊,咱們賭個新鮮的唄。”
宋北歌說著,還朝著上官玉兒眨了眨眼。
那滿目的自信飛揚,與剛剛的瑟縮心虛截然不同。
上官素兒只覺得心頭一緊,急忙拽住了上官玉兒的手腕,“玉兒,咱們還有要事在身,這事兒以后再說吧。”
完了,她們這是上當(dāng)了!
上官玉兒也心里正不安呢,覺得宋北歌有些奇怪,不禁想順著上官素兒的梯子往下走。
宋北歌卻語氣古怪的哦了一聲。
“哦……有要事在身還有空耽擱這么長時間,也不知道是什么要事呢?素兒姐姐?”
上官玉兒一聽宋北歌這不陰不陽的口氣,頓時就氣炸了。
“賭就賭,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