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
“后來小姐就被墨大夫帶到山上去了,侯爺去搶的時候小姐手上還滴著血呢。”淺柔帶著恐懼總結(jié)道,“墨大夫是真變態(tài)。”
大嫂幾人聞聲俱顫抖了一下。
我將蜜三刀扔進嘴里,白了淺柔一眼“少見多怪,我喝了一點毒藥,那是放血療法。”
她們顫抖得更厲害了。
“這個墨大夫也太可惡了,為何要用活人試毒?”冬雪憤憤道。
我說“一開始他是拿自己試的,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服毒并不能準確地觀察到這個毒藥發(fā)作時的癥狀,也無法提筆記錄,便就找人試毒了,他自己也有分寸,不會給毒死,能救回來。”
墨輕染還會付錢給這些試藥的人,所以他雖然收入不菲卻總是一貧如洗,經(jīng)常餓得前胸貼后背的到侯府來討飯吃。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惡寒,大嫂轉(zhuǎn)移話題道“沒想到妹妹的生活這樣多姿多彩,這樣一比,帝京真是乏味極了。”
我見她神情落寞,忙道“我那也是苦中作樂,不管是漠北還是南疆,都沒有這么好吃的蜜餞。”
淺柔也附和“是呀,上回二少爺從京城回去就帶了一點,都不給小姐吃,全部高價賣了。”
“二弟的腦子轉(zhuǎn)得快,”大嫂由憂轉(zhuǎn)喜“不知二弟設(shè)計的廣云簪是什么樣的,這京城的分店好像沒有賣的呀。”
我道“就讓匠人制了一批,后來爹爹發(fā)怒,不讓他賣了,那簪子是用的是一批品相不太好的墨玉,墨玉原本是全黑的,但那批玉里雜了一些白色,二哥便命工匠們按照白玉紋理的走向雕刻成云的形狀,每一支都不一樣,很是特別。”
“二少爺還命人在每個簪尾綴了個……”
“綴了個葫蘆?”大嫂問。
“你怎么知道?”
“四、四小姐……”大嫂與她的三個丫鬟同時后退了兩步,指著我的背后道,“那那那……”
我與淺柔轉(zhuǎn)身,便見一個白布幡子上書四個大字鬼醫(yī)圣手。
我欣喜道“墨輕染?”
淺柔驚恐“墨大夫?”
但見那幡子后一張清秀的臉綻開笑容“歡迎光臨,客官是看病還是買藥?”
……
“這位客官,丑是天生的,在下無能為力,”見我不語,他依舊笑如春風(fēng),“不過在下這里有一款藥叫煥顏散,可使皮膚光潔白皙,煥發(fā)迷人光彩,最適合你這種……”
我冷笑一聲,恨不能兩眼射出刀子來,開口道“那不知大夫這里可有一種藥,讓人不知不覺容顏盡毀?”
“哪有這種藥啊……”他看著我若有所思,突然合掌大笑,“哈哈哈!原來是游紫陌!你變得好丑!丑得我都沒認出來!”
我該謝謝你嗎……
“你來得這樣快?收到我的信了嗎?”沒道理那么快啊。
“信?沒有信啊?你們走的第三天我便也出發(fā)了,我本意讓紫阡兄幫我記錄你這毒發(fā)情況的,但想想不放心,便親自來了,誰知道路上遇到了一些事情耽擱了好久,這不盤纏也用完了,只好重操舊業(yè)了。”
“那你為何不到游府來找我?”
“我怕侯爺打我。”他又道。
額……這個反應(yīng)很真實了。
他看著我手中的麻花兩眼放光“你吃的什么,給我吃點,我兩天沒吃東西了,餓死了。”說著就要來搶。
就聽得大嫂一聲嬌喝“大、大膽!不可對妹妹不敬!”
墨輕染這才注意到我身后的眾人,問我“這是?”
我將麻花扔給他道“這是我大嫂。”
墨輕染忙抓著麻花往嘴里塞,看來真是餓壞了,卻不忘作揖道“原來是梓珞的夫人,失敬失敬,在下墨輕染,是一位江湖郎中。”
大嫂倒不怕他了,柔聲道“墨大夫好,不知妹妹的臉上的這個毒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