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特別動心,特別想買?”
福祥“……”
我又道“有道是巧手的繡娘千篇一律,獨特的繡品萬里挑一,八殿下獨具慧眼,竟然一眼就看中這烏云遮月,說明我與他有緣,二兩算是友情價了。”
福祥“……四小姐,奴才不姓福……”
我惋惜道“你不幸福跟我說沒用啊,我與煜王殿下還未完婚,沒權力給你漲俸祿。”
福祥“……”
安丞炎不耐道“福祥,你同她廢話什么,走了。”
八皇子抓著帕子不松手,我頗為感動道“小殿下,那帕子就送你了,有緣再見。”
就見那八皇子在廣袖日掏啊掏,掏出一個鼓鼓的錦囊,又在錦囊里掏啊掏,掏出一把金葉子,胖胖的小手捧著,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娘親,買!”
我的乖乖!帝京的孩子都這么壕的嗎?難怪這孩子會被歹人擄走,這也太招眼了吧!
那金葉子在太陽下閃閃發光,我與淺柔的眼睛都要被晃瞎了,我慌忙道“小殿下,要不了這么多!”
他依舊捧著“娘親,買!”
……這孩子對金錢一點概念都沒有嗎?我想起大嫂說京中盛譽煜王殿下為人慷慨,這哪是慷慨,這是人傻錢多吧!
“小殿下,一片就夠了,”我撿了最上面一片,其余的都給他裝好,并叮囑他“下次千萬不能隨便將錦囊拿出來了!”
安丞炎冷眼旁觀這一切,對福祥說“把那些帕子都帶回府里。”
福祥不解道“府中沒有女眷,要來作甚?”
安丞炎“做抹布。”
我……
墨輕染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見是大手筆,笑瞇瞇道“煜王殿下,時間還早,不如來看個病如何?”
那諂媚的樣子我恨不能把他臉給撕爛。
安丞炎道“不必,本王身強體健。”
“哦。”墨輕染將目光投向了八皇子,“這位小殿下,在下給你把個脈如何?”
八皇子往安丞炎身后躲了躲。
墨輕染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忽而雙眼放光道“小殿下有心結啊。”
我道“你才有心疾,你們全家都有心疾。”這么詛咒一個孩子,為了賺錢沒有下限了嗎?
墨輕染面露尷尬道“阿陌,是心結,而非心疾。”
安丞炎聞言面上閃過一絲陰郁,溫聲道“不知先生何出此言?”
“這位小殿下是否除了不能言語其他與常人無異?”
安丞炎道“是。”
“是否長久抵觸與人接觸,只沉浸于自己的世界?”
安丞炎沉默片刻道“正是。”
“是否在近期略有好轉,卻只能吐出只言片語?”
安丞炎看了我一眼,道“確實。”
墨輕染雙手一拍“這便對了!剛剛在下聽小殿下吐詞清晰,說明他并非不會說而是不愿說,想必年幼時曾經受過極大的刺激或者驚嚇,這經歷必定恐怖至極……”
“大膽!”福祥突然厲聲大喝,我與淺柔均被嚇了一跳,“你是什么人,膽敢妄議皇族!”
墨輕染無辜道“在下墨輕染,是一個郎中。”
福祥道“太醫院的太醫都說八殿下是先天失語,你一個江湖郎中竟敢如此胡說八道!你活膩了吧?!”
安丞炎卻平淡得如同沒有聽到墨輕染的話,聲音亦如寂靜的湖水般毫無波瀾“福祥,走了。”
臨走時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那八皇子三步一回首,歡快地沖我搖著帕子,墨輕染與我們目送他們離去,凄然道“阿陌,我好像得罪你這未來夫君了。”
我抹一把頭頂的汗,道“自信一點,把好像二字去掉。”
一連幾日,墨輕染都因無府衙發的行醫證明被璟闌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