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綽帶著黑色皮手套,一眼都沒看身旁的周棋茗,隨意得揮了揮手,上來幾名黑衣男子,語氣平靜,“帶她回去。”
僅僅四個字卻讓周棋茗一僵,她知道楚綽的手段。
黑衣男子一左一右得牽制住周棋茗和許萌萌,將她們帶出了房間。
“阿綽,阿綽,你不能這樣對我,我那么愛你.......”周棋茗撕心裂肺的呼喚貫穿走廊。
“陸導(dǎo),抱歉,人我就帶走了,善后的事就麻煩您了。”楚綽朝陸燃示意后,轉(zhuǎn)身離開,離開前他緊緊得掃了林芷薇一眼,確認她沒事才轉(zhuǎn)身。
他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宴會上有人不停灌他,他就覺得不對,隨后把那幾個人按在廁所地上幾近血肉模糊才吐出幾句,原來是周棋茗的計劃。
只可惜,宴會場地離這里太遠,他已經(jīng)趕不過來,直到接到消息凌子恒已經(jīng)救到了她,才放心下來。
有凌子恒在,自己本不需要如此擔(dān)心。
但有些事,他忍不住。
*
劉董看事情妥善處理了,覺得沒自己什么事,穿上西裝外套準備離開,這本就是周棋茗的計劃,他不過就是配合,犯不上說得罪哪一方,便想著此刻全身而退。
就算是凌氏又如何,凌氏在制造業(yè)還算得上稱霸,但在娛樂行業(yè),恐怕也沒那么大說話權(quán)利。
趁著陸燃和林芷薇交談之際,準備悄然離場。
這節(jié)目,他也砸了錢,現(xiàn)在這事也算是私了,接下來也就與他無關(guān)了。
“劉董這是想走?”凌子恒幽幽開口。
劉董笑得拘謹,心里卻毫無懼意,“凌影帝,此事我也是被擺了一道,大家都心知肚明,就......不要再追究了吧。”
凌子恒的表情卻如同嗜血的閻羅,搖了搖頭。
劉董的手機便在此刻響了起來,他緊皺著眉,什么破事,還來個電話,忙接了起來,“喂,什么事不能回去說.......你說什么?”
劉董的聲音在客廳飄飄蕩蕩。
他僵著手,持著電話,整整呆滯了十分鐘,直到手機滑落砸在他的腳背都沒能回過神。
“劉董,匠星那邊撤出了所有和我們的合作,同時悅?cè)莸氖召徱矊ν庑纪V梗覀?.....我們的股票暴跌,股東們都.......鬧起來了。”
電話里秘書急得快要哭出聲,而他只覺得眼前閃過一幀幀被廢棄的合同。
至此,他的損失正成倍得疊加。
還能有誰?他木然的轉(zhuǎn)頭,望著站在窗前一身黑的男子,背對著他,卻讓他上下唇止不住得打顫。
凌子恒看了眼手表,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劉董掉在地上手機再度響起,可他已經(jīng)不敢去接,剛才的一切來得太快太猛,與匠星的合作是每年最大的一杯羹,沒了匠星,他便如同空殼一般。
“劉在成,我們是s市公安,你已涉嫌經(jīng)濟詐騙,買賣凌辱婦女等數(shù)項罪名,現(xiàn)領(lǐng)命拘捕,跟我們走。”整齊有序的步伐順著走廊一瞬便到達,幾名公安迅速控制了已經(jīng)麻木的劉董,將他戴上手銬,提了回去。
陸燃的煙差點燃到他的手,剛才的一切發(fā)展得太迅猛,他都沒來得及思考,在場的所有參與者已經(jīng)被肅清了。
他望了一眼站在窗前的林芷薇和凌子恒,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剛才的電話里,他隱約聽到了匠星,震撼程度并不比劉董低,在這圈內(nèi)誰不知道匠星才是龍頭老大,只不過低調(diào)異常。
凌子恒,凌影帝,他竟然在匠星那里說得上話?
而林芷薇和凌子恒竟然是這么親密的關(guān)系。
深藏不露,他只能這么想。
“陸導(dǎo),”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