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侯陽明自己都部分認同翁翠珊的這句話,但是他還是想做一個不一樣的“好”的有錢人。
蘇秦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讓譚媛有一些受寵若驚,更加有一些無所適從。
要知道幾天前蘇秦剛剛把她堵在了樓梯間里肆意輕薄,同一個人在短短的幾天里怎么對她的態(tài)度有了天差地別,難道真的僅僅是因為她肚子里的孩子嗎?
她當時一定是懵了,所以最該問的問題她居然忘了問,蘇秦只是說要好好照顧他們兩母子,但是卻沒有說過他們到底會是什么關系,會不會結婚。
看來還是翁翠珊的腦袋清楚,今天下午蘇秦過來問自己意思的時候,她一定要記得問一問蘇秦打算怎么安置她和孩子。
譚媛是帶著忐忑不安又塵埃落定的心情等待著蘇秦再來找她。
蘇秦來的時候,翁翠珊也不放心遠遠跟在后面,但是她跟了不多久就被侯陽明給“截”走了。
“人家兩個人談未來你跟在后面算是什么意思?”侯陽明站在翁翠珊面前問。
他原本膠起來的沖天炮現(xiàn)在放了下來,看著他的新發(fā)型,翁翠珊眨了眨眼睛,“撲哧”一聲笑了。
“你笑什么?又是你說我之前的發(fā)型像一只公雞,怎么現(xiàn)在我把頭發(fā)放下來,你又笑了?”
翁翠珊一邊笑一邊說,“我沒想到你頭發(fā)放下來會是這個樣子。”
“什么樣子?”
“像個地痞流氓一樣,你還是梳上去好了,我寧愿你看上去像只公雞。”“要我梳上去也行,但是得你幫我梳上去。我現(xiàn)在放下來就是因為你一句話,你不應該負責嗎?”
“侯陽明你要不要臉,頭發(fā)是你的,我讓你放你就放,我讓你梳你就梳,你還算不算個男人?”
“我怎么就不算是男人了,你沒聽過’聽老婆的男人會發(fā)達’嗎?”
翁翠珊瞬間收斂了笑容,“侯陽明,你跟我說清楚了,誰是你老婆?”
侯陽明聳聳肩,“我就是這個意思。’聽女人話的男人會發(fā)達’總可以了吧?”
“哼”翁翠珊冷哼一聲才想起來找蘇秦和譚媛,兩個人卻不見了。
“糟糕,他們兩個去了哪里了?”
“別那么大驚小怪的,不會有事兒的。”
“不行,你得跟著我一起把媛媛找到才行。我心里有點不舒服,總覺得不對勁兒。”
“女人就是女人,行,我們到處看看。反正游輪就這么大,人能藏到哪里去。”
侯陽明開始和翁翠珊一邊喊一邊找人,游輪說大不大,說小也確實不小。
兩個人從客艙找到了甲板,又把餐廳等等地方找了遍,居然都沒有找到譚媛。
翁翠珊越來越擔心,她也說不出來怎么回事兒,總之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蘇秦也不見了,他們兩個會不會找個僻靜沒人的地方——”侯陽明嘗試調節(jié)著氛圍。
翁翠珊搖著頭,“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媛媛現(xiàn)在對蘇秦一點興趣都沒有,她不會同意的。”
“要不我們回去房間看看?她會不會回房休息了?”侯陽明提議。
“嗯。你說我們要不要告訴譚明?”
“暫時不要吧,等我們去房間看了以后再說,如何?”
兩個人走到譚媛和翁翠珊房間門口,翁翠珊打開門喊了一聲“媛媛”,房間里黑乎乎的沒有人應答,翁翠珊有點慌。
“別慌別慌,現(xiàn)在差不多到吃飯時間,我們要不要去餐廳看一下?從客艙去餐廳不止一條路,如果去了餐廳再看不到人,我們再想辦法如何?”
翁翠珊關心則亂沒有了主意,只能聽侯陽明的。
兩個人趕緊又來到餐廳,翁翠珊多么希望可以看到譚媛和蘇秦坐在餐廳里吃飯,可是并沒有。
她就感覺自己的心一直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