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瓣蓮是軒轅氏身份的象征,蓮心里雕刻有持有者的名字,一般都是降生時長輩賜下。
軒轅氏族人雙手奉上六瓣蓮時,就是代表著認此人為主,生殺大權全部交給此人的意思。軒轅佑此舉讓軒轅逸很是吃驚,畢竟自由年代里愿意這么做的軒轅氏族人已經沒有了。
春辭也是一愣,他不知道這個舉動意味著什么,不過她把軒轅佑當做知己,不是想要他這般奴才對主子似的效忠。她想了想伸手去接,卻被旁邊的靳方守一把抓住了手腕。
“?”春辭愣愣的看著他。
陸鈞笑了笑,端起茶杯喝茶。
“”向乾挑眉,靳方守這舉動可是一反常態啊,哪里還是那個容忍朱麗給他戴綠帽子的男人。
軒轅佑抬頭,莫名其妙的看著制止了春辭的靳方守。
“爺?”白澤無語,他們爺一向清冷,即便是感情上的事也鮮少有激烈的情緒。現在這隔著老遠就感覺到的不悅是鬧哪般?
春辭掙了掙沒能甩開他的手,挑眉道“靳爺這是什么意思?”
靳方守微微皺眉,也不說話,就那么看著春辭不松手,擺明不允許春辭接受軒轅佑的六瓣蓮。
“放手!”春辭看他不放手也不說話,心里也起了火氣,語氣難免有些放肆。
靳方守皺眉,清冷的雙眼就那么默默的看著她,確定春辭是不會妥協后,抿抿唇放開了手。
春辭這才伸手接過軒轅佑捧著的吊墜,手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臉頰,低眉輕笑道“凍花無多樹更孤,一溪霜月照清癯。阿佑飽經風霜不曾折損氣節,便是我眼中的梅花君子了,無需拜我,你的心意我懂。這個自己收好,不準再給別人了!”說著將吊墜掛在他的脖子里。“說起來,我也無父無母,更無兄弟姐妹,阿佑可愿喚我一聲阿姐?”
軒轅佑皺眉,心里不怎么愿意叫她阿姐。
“唉,難得遇到個看上眼的,居然瞧不上我!”春辭把軒轅佑拉起來,自嘲的說道。
“不是。”軒轅佑眉頭皺的更緊,對上春辭明亮的眼睛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叫了聲,“阿姐。”
“呵呵,乖啦!”春辭看起來很高興,拉著他坐好。“幾位要是沒什么要事,不如就在此耽擱一日吧,流沙島現在雖是殘破,自然風光還是不錯的,晚上我們就來個沙灘燒烤熱鬧熱鬧。”
“當家的都這么客氣了,我自然是要留下來的。”李文珊難得出來一次,確實不想急著回去,更何況這里地廣人稀,月光沙灘,正適合她干點別的。
李文珊要留下來向乾自然要陪著。
陸鈞笑道“聽鄢凌說春辭烤肉一絕,今晚便嘗嘗吧。”陸鈞雖然急著回巫蠱寨,不過天網那里還沒消息,他有點不放心也只能在外面耽擱著。
“靳爺呢?”春辭轉頭問靳方守。
靳方守正想說話,白澤發了神經似的接過話頭“我們爺自然不走,難不成你不想我們爺在這壞你好事?”他意有所指的打量著春辭的衣裝,又看看春辭身旁的軒轅佑。
“哼,白澤你是被飛廉附體了嗎?”春辭冷笑一聲。她最討厭拿條條框框限制女人的男人,更討厭說她不檢點的男人,白澤簡直是直接戳春辭逆鱗上了。
“翻什么臉,戳你痛腳了?”白澤對靳方守在楓色受辱一事氣憤異常,自然對春辭沒什么好臉色。
靳方守對白澤這沒事找事的行為很無語,剛想訓斥白澤,春辭已經像點著的炮仗似的炸了。
“老娘打不過他,難不成還怕你!”她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往白澤的方向砸了過去,俏麗的小臉上布滿戾氣。
白澤早防備她突然出手,身體一側就躲了過去。春辭繞過靳方守伸手向白澤抓去,白澤靈活的跳出了她的攻擊范圍,兩個人便在不遠處的空地上打了起來。
春辭身手不錯,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