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辭抬頭看著驪艷,“什么人能跑到這來見我?驪艷,你開玩笑吧。”謙島這地方能進來的都認識,進不來的根本找不到,什么人能找到這來?
驪艷笑道:“我可不敢,確實來了兩個人,我聽了一耳朵,好像叫什么羊?”
春辭挑眉,“商羊?”
驪艷拍手道:“對對對,是叫商羊。”
春辭皺眉,心道,這死心眼的家伙不好好養傷,找我干啥!但總不能扔著不管,于是春辭轉頭對靳方守說:“你去處理。”
靳方守拿著兔子腿有些怔楞,他沒收到商羊的消息,怎么來的?就那去了半條命的死樣子,怎么跑來的?于是靳方守轉頭去看計蒙。
計蒙也是一臉懵,他也沒收到消息說商羊過來了啊?
“你不跟我去嗎?”不管怎么說還是要去看看的,靳方守溫和的問春辭。
春辭嗤笑一聲道:“怎么,想讓我過去抽死他丫的?”春辭雖然不想再找商羊的麻煩,但是話趕話的,說不得就惹怒自己了,還是不要過去找不自在的好。
“......”靳方守沉默了下,最后把兔子腿放在一邊的盤子里,站起身說:“那我回來再給你烤。”
春辭頭也沒抬,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計蒙一看,也跟夏青說了一聲,站起身跟著靳方守走了。
等兩人跟著驪艷走遠了,夏青湊過來問春辭:“你跟商羊不對付?”
春辭冷笑一聲道:“愚昧的男人,也就是靳爺的人,否則,老娘不把他弄成第二個席徹,都難滅我心頭之火。”
夏青咂舌,覺得很有必要提醒計蒙,讓商羊不要出現在春辭眼前,否則后患無窮!想當年,席徹也算東邊很有名氣的一個幫派首領,不知怎么就得罪了春辭,直接被春辭逮到了太陽花,整整折磨了三個月,愣是將個一身鐵骨的漢子搞成了女表子,后來被春辭扔在楓色,幾年過去,席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恐怕經手了無數的男女,已經是個徹頭徹尾的爛貨了吧,最厲害的是,t想死都死不了。
靳方守跟著驪艷來到接待廳時,鄢凌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喝茶,商羊和鬼車直挺挺的站在大廳里,雖然比早上看著氣色好了點,卻也是病態的蒼白。
商羊和鬼車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就轉過身來,來的卻是靳方守和計蒙。
“爺,大首領。”兩人恭敬的見了個禮。
靳方守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鄢凌起身笑著對靳方守說:“既然靳爺來了,這里便交給你處理了。”說著就禮貌的走了出去。
計蒙看著商羊和鬼車奇怪的問:“你們倆怎么找到這的?事先也沒說一聲。”
鬼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說:“是六爻帶我們來的,身上沒通訊器就沒說。”
靳方守不知道六爻那家伙把他們倆帶來干什么,微微蹙了蹙眉。
跟了靳方守這么多年,商羊和鬼車對靳方守的一些習慣還是很了解的,這邊一看見靳方守蹙眉,商羊就恭敬的說:“我們是在圣心醫院遇到六爻的,她說今天是各組聯誼的時候,不該缺席,我們便跟來了。”
計蒙嗤笑道:“商羊,你這兩年窩在訓練營練兵把腦子練壞了嗎?謙島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昨天剛得罪了春辭,今天你就敢登門,成心給爺找麻煩是吧?”
商羊臉色一白,立馬跪地說道:“商羊有罪,愿受責罰,不敢給爺添麻煩,請爺允許商羊給春辭首領當面道歉。”
鬼車也跪下說:“鬼車也愿往。”
計蒙瞧這倆貨,直接氣笑了:“當面道歉,t你們愿意,人家還懶得見呢,就你們干的那事,還敢跑到謙島來說,是成心撩撥凌主的怒火嗎?”
商羊和鬼車嘴角繃緊,不說話也不妥協。
“艸!”計蒙看著這倆不知悔改的死樣心頭火起,上前就一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