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他那虛脫的樣子惹得身旁的小女生擔心。
“沒事,真不愧是白牙大人的兒子。”年幼的阿斯瑪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感慨道。
“他也就只會仗著白牙大人的名頭欺負我們這些女生而已?!焙谏戆l酒紅色眼睛的女孩子憤憤不平的說道。
旗木佐云在木葉中的聲望是很高的,然而捧的越高,摔的也就越慘。
阿斯瑪撓了撓頭“嘛~紅,不要這么說,你不清楚情況?!?
阿斯瑪倒是為卡卡西辯解了一句。
被阿斯瑪叫做紅的小女生聽到他這么一說,不由的瞪了他一眼“你們男孩子都是一個模樣?!?
說完便氣哼哼的快步離開了阿斯瑪的身邊,往前邊的女生群體走去。
阿斯瑪無奈的撓了撓臉,他又不是在騙人,他的隔壁就是那個與卡卡西起沖突的金發女孩。
對于當時的情況可以說他最為了解了。
對于訓練不上心的他自然對周圍的事情比較感興趣。
例如說誰脫靶,誰為自己離靶心不到一毫米的距離而懊惱,誰又拿著飛鏢與苦無手抖拿不穩。
作為上屆就進入忍者學校的他自然清楚過后不久便會有一場考核。(阿斯瑪與紅比卡卡西和世界大一歲。)
而考核的意義就是將一些沒有天賦的平民孩子刷下去。
至于那些孤兒,則是隨意。
食堂中,卡卡西默默的將便當提上了桌子,從包袱中拿出了一個,還有另一個正在其中。
沒有來……卡卡西心中不知道作何滋味。保持這樣的姿勢好一會之后,才是將便當盒打開,其勢猶如千鈞之重。
默默的吃著自己今天特意早起做出來的精致便當。
明明做的時候滿心期待,現在吃起來卻是味同嚼蠟。
艱難的將便當吃完后,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將其收拾了起來,放回了布中,綁起。
下午的課程在他看來索然無味。
原因便是在于課程的枯燥,如果單單只是這樣的話,在家中他都可以完成,而且靶子的遠近還可以自己隨意調整,周圍也沒有雜亂不堪的聲音。
火影辦公室中,猿飛日斬抽了一口煙,看著水晶球中卡卡西的表現,將煙吐了出來后向對面的旗木佐云詢問道。
“你兒子今天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