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賤女人早來了,在那坐著呢。”
周文山順著手勢看去,只見何冬靈孤零零一人坐在座椅上。
“哼,她今天請來了那些人幫忙?”
周文山冷聲問道。
“哪有人敢來送死,今天就她一人。”
畢竟這江南省,還沒人敢得罪咱周家。”
聽到這話,周文山更是冷笑起來,今日這賤女人死定了。
他侄女,他親侄兒的死,必須要讓這賤女人付出代價!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陣陣驚呼聲,很多人都站起身去迎接。
周文山詫異,是誰來了,居然有這么大的陣仗。
“楚總好。”
“楚總來了,快里面請……”
楚游在一群人的簇?fù)硐拢娦桥踉碌淖哌M(jìn)來。
最后落座周文山身旁。
以他的身份,自然可以跟周家平起平坐。
“楚總,沒想到這點小事,還能把你驚動來。”
楚游嘴角抽了一下,這家伙一來,他就覺得沒有好事。
“我來當(dāng)裁判的。”
楚游呵呵一笑“今天雖然是私人恩怨,但也怕有些人仗勢欺人,欺負(fù)人家可憐的小閨女。”
周文山哼了一聲,話里有話,不就是在暗示他周家仗勢欺人嗎?
“張老,您也來了?”
驚訝之聲響起。
十多道身影快速進(jìn)來,張老爺子怒氣沖沖的坐在楚游身旁。
“周文山,你什么意思,欺負(fù)何老無人是不是?”
周文山皮笑肉不笑道“張老,你說這話可就嚴(yán)重了,我侄女侄子,都死在她的手中。”
“如果不來討要一個說法,別人豈不是覺得我周家好欺負(fù)?”
張老冷著臉,道“今天有我在,你動不了她!”
周文山心中冷笑,早就知道你張家回來摻和此時,還好他有其它的底牌在。
今天就算是楚游在,也阻攔不了他殺了這個賤女人。
半小時后,人都來的差不多了,武術(shù)館封閉,不允許任何人進(jìn)來。
周家這邊,人員滿當(dāng)當(dāng),高手如云,全部是江南省成名數(shù)十年的老前輩。
而何冬靈這里……雖然擺放了十幾個桌椅,但只有她一個人坐在這里。
看起來非常的可憐。
何冬靈臉色一直冷的跟冰塊一樣,她今天特意換了一身休閑的運(yùn)動裝,還涂抹了很濃重的妝容。
她的身體,散發(fā)著一股奇異香味,三米之內(nèi)愣是沒人敢靠近。
“時間差不多了,還等待什么?”
周文山寒聲道“今天來的都是我周家朋友,無論各位是抱著什么心思來的,我周家都要討回這個公道。”
“我要親手為死去的侄女跟侄兒報仇!”
他目光變得陰森,用手一指何冬靈“我也給你一次機(jī)會,別說我人多欺負(fù)人少,你身邊可有幫手相助!”
“沒有。”
何冬靈面目冰寒,她直接上了臺,寒聲道“我一人,就可殺你!”
“哈哈!”
周文山頓時大笑起來“好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這種狂妄無知的話,等你下地獄了,去跟閻王爺說吧!”
話說完,周文山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喝一聲“袁老,上去殺了她!”
“讓我來……”
唐裝男子嗖的一下沖上臺,露出陰險笑容“賤女人,那天沒殺了你,讓我三天都沒睡好。”
“今天我鶴堂,就要你狗命!”
何冬靈眼神冰寒,一步上前,直接出拳打了過去。
“去死!”
鶴堂身形彎曲,頓時如一張離合的弓彈跳出去,手爪呼嘯而去,猛抓咽喉。
何冬靈掌心外翻,噗的一聲,一股無形無色的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