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基地的早晨,安靜而祥和,無論夜里那些不為人知的小巷子里發(fā)生過什么樣的事,至少在這清晨仍是一片靜謐,在沒有感染者的京都基地,人們只需要為食物而發(fā)愁,至于安,是那些在已經(jīng)修筑好的城墻上巡邏的基地守衛(wèi)的責(zé)任,城墻下,是一群群正在對墻體進行加固的工人。
這一天,何以往似乎也沒什么分別,直到那一聲刺耳的警報聲劃破京都基地的上空,基地守衛(wèi)的呼喊響徹整個城墻,京都基地的祥和才被打破。
“尸潮!尸潮來了!”
“偵查的人快去匯報情況!其他人準(zhǔn)備防御!”
京都基地一大早就收到了偵察人員的消息,距離京都基地不足二百里的區(qū)域聚集了數(shù)量不明的感染者,它們的速度并不快,不過目標(biāo)都很明確,就是京都基地。
“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出現(xiàn)尸潮?!京都基地周邊一百里范圍內(nèi)的感染者不是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嗎?為什么還會形成尸潮!那些觀測的專家干什么吃的?你們還打算亂多久?!”
京都基地指揮部里也隨著尸潮來臨的消息亂成了一鍋粥,坐在首座的兩個老者之中的一個看著下面那些衣衫不整的基地高層,氣的直哆嗦,終于是忍不住怒吼出聲。
“看看你們一個個是什么樣子!成何體統(tǒng)!就你們這個樣子,京都基地能指望上你們嗎?要是這樣,你們還不如去修城墻!”
出聲的老者叫做李文峰,原本就是軍中大佬,如今也是京都基地中說一不二的存在,看到這位大佬發(fā)怒了,一眾高層都噤了聲,端端正正地坐著,再也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老李,別這么大氣嘛,那些玩意兒確實嚇人,也難怪大家會如此失態(tài),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好了,說正事,不知道這次尸潮各位可有方法應(yīng)對啊?”
坐在李文峰身邊的老者也說話了,兩個人就像是唱戲的紅白臉,李文峰是那白臉,而這老者則是紅臉。
這老者是基地里真正的一把手,名叫趙,原本就是華夏地位最高的人,如今也是京都基地里說一不二的主,雖然他并沒有像李文峰那樣責(zé)怪一眾基地高層,臉上也帶著和藹的笑意,但一眾高層并沒有輕松下來,反而是更加緊張了。
“寧惹暴躁李,莫招和藹趙。”這些人都是兩個老者多年的老部下,對這二人的脾性也十分了解,李文峰這個人看起來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把處罰掛在嘴邊,但真正被他處罰的人,幾年都不見的有一個,趙就不同了,別看他一天到晚笑瞇瞇的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可是實際上他才是京都基地高層懼怕的對象,誰敢讓這位老人家不滿,恐怕當(dāng)天就得被擼掉職位去做修城墻的勞工。
“趙老,李老,這次尸潮來的突然,完沒有任何預(yù)兆,我建議先派一支裝甲車部隊出城去打探一下情況,確認大致數(shù)量以后再做打算,尸潮速度緩慢,靠近京都基地也是三四個小時后的事了,這些時間足夠我們建立起一道防線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站起來說道。
趙辰,趙的孫子,是京都基地中第一批成為靈戰(zhàn)者的存在,指揮能力出眾,在京都基地清理京都城內(nèi)感染者的戰(zhàn)役中表現(xiàn)出眾,立有大功,所以成為了京都基地高層中最年輕的存在。
“小辰這個提議不錯。”李文峰點頭贊許道。
“不錯什么不錯,短短幾個小時,建立的防線根本不足以抵擋大量感染者,如果這次攻城的感染者數(shù)量超過三十萬呢?倉促之下布置的防御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趙瞪了李文峰一眼,反駁道。
聽到爺爺反駁自己的提議,趙辰的神色不禁有些黯然,拳頭緊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再說話。
他一直都想得到趙的承認,可是趙對他卻比對其他人嚴(yán)格的多,無論他做的再怎么出色,都得不到趙的一聲夸贊,甚至是一個贊許的表情都沒有。當(dāng)初他以兩萬人的死傷為代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