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見過歐老爺子,但那也是一年前的事了,他現(xiàn)在怎么樣我確實不知道啊。”被老者這么抓了一下,秦昊疼的臉都扭曲了,他似乎都聽到了自己臂骨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嘎吱”聲。
“是老頭子我失態(tài)了,小友見諒。”老者看到秦昊那副痛苦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趕忙松開了秦昊的胳膊,他的手剛一拿開,秦昊的胳膊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老者見狀,又伸手在秦昊胳膊腫起的地方輕輕撫了撫,秦昊只覺得一股暖流涌入自己的胳膊,一種透入骨頭的爽快讓他情不自禁地閉上了雙眼。
“前輩的老友,也是母星之人?”過了好半晌,秦昊才睜開眼,老者看到正凝望著大海沉默不語,輕聲試探著問道。
“他?大概不能算是吧。”老者搖了搖頭說道。
“那歐老前輩……”秦昊剛想繼續(xù)問問關于鍛刀老者的事,卻被老者打斷了。
“好了,不提他了,其他幾個人也醒了,你先回去收拾收拾,等會來甲板上找我。”
“這…好吧。”老者不愿意多說,秦昊也沒法多問,只好轉身離開了甲板。
“你又去了哪兒呢?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愿意見我嗎?唉,悔不當初啊!”看到秦昊離去,老者臉上露出了些許追悔莫及的神色,他與鍛刀老者,似乎不止是老友那么簡單,二人之間,好像有著什么故事。
秦昊在餐廳里找到了淡水,洗漱完畢后,一出門就遇到了唐錦云和吳瑾。
“吳師兄,唐師姐,早啊。”看到二人進來,秦昊主動打了個招呼。
“秦公子早。”唐錦云笑著點了點頭,吳瑾沒有說話,只是朝著秦昊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秦公子這是要去哪?”看到秦昊要離開,唐錦云出聲問道。
“哦,前輩讓我去甲板上找他,似乎是有事要向我交代,我先過去看看。”秦昊回了一句,也沒看二人的表情就匆匆離開了。
“師叔祖居然會向一個源星的小子單獨交代事情?”唐錦云臉上有著不解,看向吳瑾時,發(fā)現(xiàn)后者臉上有著不爽的神色。
“來了幾天了,也沒見他召見我們,這個昨晚突然冒出來的小子倒是讓他親睞有加。”看著秦昊的背影,唐錦云有些委屈地癟了癟嘴。
“師叔祖或許有他自己的打算,畢竟當年宗門的做法……如果換做是我,恐怕我會直接趕走來找自己的人,師叔祖沒有趕我們走已經(jīng)是仁慈了,師妹你就不要說那么多了。”吳瑾臉上有著無奈,他也覺得自家?guī)熓遄娴淖龇ㄓ惺H,可是又無可奈何,這位師叔祖的事,他在宗門時也有所耳聞,若不是如今宗門出現(xiàn)了困境,恐怕這個宗門禁忌般的師叔祖根本不會有人提及,更別說派人來尋他了。
“前輩,你剛才說有事要交代我,是什么事啊?”
秦昊走到甲板上,卻是看到那老者不知從何處拿了一根細長的魚竿出來,正站在甲板邊上釣魚。
魚竿很細,似乎是用細細的毛竹制成的,感覺輕輕一下就能折斷,那魚線更是細如蛛絲,不仔細看都看不清。
“小友會釣魚嗎?”老者目不斜視,一臉平靜地注視著海面,答非所問地說道。
“不會,前輩是想教我釣魚?”秦昊搖頭,他哪里會釣魚,如果不是因為和李浩然一起住,他可能連吃魚都費勁,更別說是釣魚了。
“教你釣魚?算是吧,你愿意學嗎?”老者輕笑,看著秦昊問道。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那小子就要叨擾一番了。”李浩然還沒出來,秦昊也沒什么事做,索性就應了下來,畢竟這老者高深莫測,萬一他要教的不僅僅是釣魚呢?
“你可知垂釣需要注意什么?”老者看了一眼秦昊,又將目光投向海面,渾濁的雙眼也是突然變得透亮,深邃而內蘊神光。
“不可心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