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徐冽和秦昊這一桌人喝到了很晚,因?yàn)椴鹅`人之事尚未解決,所以秦昊他們都沒有留在這里過夜。
“昊,你有沒有覺得,徐大哥有點(diǎn)奇怪?”回去的路上,林婉兒似乎是很隨意地提起了一件事。
“奇怪?哪里奇怪了?我怎么沒看出來?”秦昊原本喝得已經(jīng)有些暈暈乎乎的了,被空中的冷風(fēng)一吹,一個激靈,多少清醒了一些。
“他今天的表情,還有說話的語氣,和看你的表情,都有些奇怪。”林婉兒仔細(xì)回想了一下,隨后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
女人是一種很敏感的動物,她們的思維更加具象,也比男人更加注重細(xì)節(jié)。
在宴席上,林婉兒雖然并沒有仔細(xì)觀察徐冽的一言一行,可她仍然發(fā)現(xiàn)了徐冽的一些反常之處。
徐冽雖然是個比較高冷的人,但在熟人面前,他臉上的微表情是很豐富的,可是今天,明明是他雙喜臨門的大喜之日,他卻從頭到尾都很平靜,除了客套的笑容,沒有什么其他的多余表情。
至于他的眼神,就更奇怪了,平時,他看人的眼神都還算平靜,而且很和煦,可今天他的眼神里似乎總是帶著些許的愧疚和掙扎,尤其是看向秦昊的時候,這種神色就更明顯了。
“他似乎隱瞞了什么事情。”林婉兒開口說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且,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情緒難免會有波動,有點(diǎn)變化也正常吧。”秦昊并沒有覺得徐冽有哪里奇怪。
“但愿如此吧。”林婉兒回了一句,心里有些隱隱的不安,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或許沒這么簡單。
“冽,該休息了。”新房里,曦雅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徐冽,滿目柔情,同時伸出手開始褪去徐冽身上的衣物。
“小雅,跟著我,你會后悔嗎?”當(dāng)外套被曦雅褪去以后,徐冽突然抓住曦雅的手,輕聲問道。
“不后悔,能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我的命,是你給我的,現(xiàn)在,我們兩個人的生命合二為一,以后無論你做什么,去哪里,我都會無條件地跟你在一起。”曦雅直視著徐冽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道。
“小雅!”徐冽哽咽,將曦雅擁入懷中,眼中熱淚緩緩淌下,滴在曦雅裸露在外的肩膀和脖子上。
“冽,要了我吧,讓我做你真正的女人。”被熱淚一燙,曦雅身軀輕顫,隨后將紅唇輕輕貼在徐冽耳邊輕聲呢喃道。
曖昧的氛圍自新房內(nèi)升騰而起,空中圓月似乎也明白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扯過一片流云遮住了自己的臉頰。
有詩云“洞房美景畫良辰,我見猶憐絕代人。俏枕依來春色撩,新裳褪去欲情焚。落紅點(diǎn)點(diǎn)白單艷,嬌喘吁吁蜜意深。水乳交融天地老,剛?cè)岵?jì)道成真。”
春宵良辰,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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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徐冽大婚以后,桑先生那一伙捕靈人便如同人間蒸發(fā)一般,再也沒有了消息,不少基地也因此松了一口氣。
他們在心里估摸著大概是秦昊和徐冽這兩尊戰(zhàn)皇境強(qiáng)者讓這一伙捕靈人投鼠忌器,可只有當(dāng)天留下來聽到秦昊所說的話的人才知道,那貨捕靈人根本就不是懼怕秦昊和徐冽,他們肯定是在暗中謀劃著什么。
不過,只要捕靈人不動手,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一如既往地保持著戒備。
“秦昊!秦昊!快出來!我有大事跟你說!”這天一大早,秦昊才剛起床,準(zhǔn)備去給林婉兒做早餐,就聽到林睿在院子里扯著嗓子大聲吼叫著。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大事了?要不進(jìn)來一起吃個早飯慢慢說?我正準(zhǔn)備做早飯呢。”秦昊推開門,看到站在院子里一臉興奮的林睿,出聲招呼道。
林睿此時的外貌極度邋遢,原本白色的大褂變得臟兮兮的,五顏六色像是掉進(jìn)了染缸一般,臉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