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好了沒!這個姿勢很羞恥啊!剛才那兩個華夏人都看到了!!”金鐘兆此時已經快要抓狂了。
因為角度問題,所以在那兩個守衛眼中,樸克就像是在給金鐘兆做著某種不可告人的服務一般。
金鐘兆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可不愿意自己被人誤解成基佬,更何況還是被自己一直以來瞧不起的華夏人,即便這是為了逃命。
雖然聽不懂華夏語,可他看的清那年輕守衛震驚的眼神,也聽得清兩個守衛對話的語氣,這讓他大受刺激。
“很快,很快了,金兄你再忍忍,就差,一下!”樸克一邊含糊不清地回答著,一邊用牙齒咬住那金屬絲,用力一扯。
“咔嗒!”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出,掛在金鐘兆褲襠正上方的鎖打開了,不過鎖并沒有掛在鏈子上,而是整個一大坨直接掉了下去。
這鎖也不算大,只有拳頭大小,但是卻很沉,就那么直直砸在了毫無防備的金鐘兆的兩腿之間。
“呃………”金鐘兆還未從鐵鏈掉落的喜悅中回過神來,就猛然遭此重擊,整個人一頭栽倒在地,捂著襠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臉色漲紅,整個人像極了煮熟的大蝦。
“金兄,不好意思,我沒注意這個鎖的結構。”看到這一幕,樸克眼中露出愧疚的神色,有些尷尬的開口說道。
“樸克,你大爺!”金鐘罩說完這句話終于是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金兄弟?金鐘兆?!”看到金鐘兆沒了動靜,樸克試著輕輕用頭推了推他的身體,發現后者紋絲不動,臉色瞬間垮了下來。
“金兄弟啊,你什么時候暈不好啊?非要現在暈!”樸克都快急哭了,自己好不容易把他的鎖打開了,金鐘兆卻暈過去了,萬一有守衛進來,立刻就能發現鎖被打開了,到時候他們就真的逃不了了。
不過,樸克的擔心顯然是多余的,守衛們貫徹了葉北辰的命令,對樸克和金鐘兆不聞不問,整整大半天,別的房間都有人去送食物和水,唯獨樸克和金鐘兆的房間,別說送水送飯了,就連那小窗口都沒有再打開過。
“咕~”樸克躺在地上,饑腸轆轆的他,腸胃不停地發出抗議,他已經好多天沒有好好吃過東西了,剛到華夏,準備找點吃的,就被抓了過來。
“金鐘兆,金兄弟,金大哥,金大爺,你醒醒啊,我快要被餓死了,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時候啊?!”
樸克躺在地上,雙目無神,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語氣虛弱地呼喚著金鐘兆,饑餓,焦灼,恐懼,正在逐漸吞噬著他的神智。
“唔,好多吃的,好香,泡菜,我最愛的泡菜,好脆,好吃,唔…………”
“臥槽,金鐘兆你餓瘋了嗎?!石頭你也吃?!”樸克聞聲偏頭,看到眼前的景象愣了一下,隨后驚聲開口說道。
卻是他看到金鐘兆張嘴將臉跟前的幾顆石子吃到了嘴里,一邊“嘎嘣嘎嘣”地咀嚼著,一邊還念念有詞。
現在的金鐘兆可沒有狂化,石頭他也咬不動,鮮血和口水混合著破碎的牙齒從他的口中流出,他自己卻恍然不知,還在嚼著所謂的“泡菜”。
“這個泡菜好像有點硬了,不過好像也很好吃,唔…………”金鐘兆對樸克的話充耳不聞,依舊在自言自語,像是在說夢話。
“我靠,你可真是個奇葩,牙齒都爛了那么多,居然還在咬?!”樸克滿臉黑線地說道,突然,他咬了咬牙,似乎是做出了什么艱難地決定,一頭頂在了金鐘兆的襠部。
原本兩個人是位置顛倒的,金鐘兆側躺在樸克身邊,如今樸克行動不便,但是為了叫醒金鐘兆,他只能出此下策了。
“嗯!”猛然遭此重擊,金鐘兆就算是睡得再沉,也疼醒了,兩只眼睛瞪得老大,鼻孔也張開了來,發出一聲悶哼。
“大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