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緩緩的將頭頂之上巨大的斗笠摘下,微微一笑,目光饒有興趣的盯著孫清云,只見此人身著灰色長衫,身背一把長劍,皮膚黝黑,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不知道是盯著看孫清云的緣故還是本來眼睛就小,身材消瘦,兩道八字胡異常的扎眼,雙手抱在胸前,仿佛眼前慘烈的爭斗與其毫無干系一般,只是臉龐之上有著一道令人駭然的傷疤,貫穿整張臉上,看上去頗為的恐懼,眾人難以想象受了如此重的傷,他究竟是怎么活下來的。
“黑劍,我待你不薄,為什么和劉家以及張家沆瀣一氣,欺騙于我,我們不是約定以雷霆手段血洗孫家,為什么你不出手”,孫清河一臉猙獰之色,近乎發瘋似地跑道黑劍的身旁,伸出手臂,暴怒的指著一臉玩味之色的黑劍質問道。
“咻”。
一道璀璨的光芒在孫清河眼前一閃而逝,發出一道道尖銳的破風聲,而后一條正在跳動的胳膊猛然落在地上,緊接著一道凄慘的叫聲在場中陡然響起,一道血箭從孫清河的肩膀處噴出,腳下的地面都是被染成了殷紅之色,如此雷霆殘忍的手段看的眾人心悸。
“啊啊……”
孫清河一只手掌捂著齊根而斷的傷口,一臉的痛苦之色,劇烈的疼痛讓其額頭上閃爍著豆大的汗珠,雙眸之中彌漫著濃郁的殺意,惡狠狠的盯著身前的黑劍,幾乎瘋癲似地吼道“你個卑鄙無恥的惡毒小人,我要殺了你”,旋即萎靡的身體,轟然朝著黑劍轟擊而去。
“二哥,回來”,看到孫清河一臉的暴怒之色,被巨大的疼痛沖暈頭腦的他,直接朝著黑劍出手,孫清風也是一臉的震驚之色,旋即
出言阻攔道,但一切都晚了。
對于眼前瘋癲轟擊而來的孫清河,黑劍不為所動,一只手輕輕的搭在孫清河的另一個肩膀之上,一臉不屑的道“我也是你這種螻蟻能夠質問的嗎?竟然膽敢沖我出手,簡直活的不耐煩了,既然想死,那就送你上路”。
黑劍上前一步,一道狂暴的靈力在其腳上涌動著,旋即對著沖擊而來的孫清河猛然一腳,狂暴的靈力炸裂,發出一道低沉的呼嘯聲,猶如對待一只破爛的皮球一般,狂暴的靈力傾瀉在后者的胸口之上,旋即胸口處發出一道道劇烈的破碎聲,胸骨被生生的踹碎,一道道夾雜著碎肉的鮮血噴涌而出,整個胸口處塌陷,看上去頗為的駭人。
“砰”
一聲巨響,孫清河的身體猶如死豬一般撞在不遠處的一座巨石上,軟噠噠的躺在地上,鮮血汩汩流出,不知死活。
望著不遠處狼狽不已,不知死活的孫清河,黑劍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仿佛做這件事對他來說習以為常一般,反而是一臉惡毒之色道“終于將眼前的垃圾清理掉了,一群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這么多人連一個孫清云都不是對手,廢物”。
孫清云將孫清水的身體放下,朝著家中的眾人揮揮手,旋即數道身穿黑色勁裝的武士,將孫清水抬回院中,而后臉上浮起一抹掙扎之色,最后也是將不知死活的孫清河抬回去,不算怎么說都是兄弟,孫清云也不忍心看著其如此的悲慘之狀。
“不知閣下高姓大名?今日之事是龍升鎮劉家、張家以及我孫家之事,若是閣下能夠袖手旁觀,待我孫家解決眼前的困難后定將給與閣下豐厚的報酬”,孫青云沉聲說道,他也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黑劍身體之上散發出來的強橫的實力,那等剛猛的氣息即使是他都是頗為的忌憚。
“本人黑劍,來自于風劍宗,不知道你們這群土巴老知不知道風劍宗?”,黑劍一臉不屑之色的盯著身前的孫清云,聲音冷漠的道,一股居高臨下之勢,仿佛自己是上位者一般,看到這一幕,孫清云也是明白,黑劍看來是不會輕易罷休。
“竟然是風劍宗的,孫清河竟然找到風劍宗的人幫助自己,這個蠢蛋腦子簡直被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