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而不失風(fēng)趣的開口道。
“你好,克萊因,認(rèn)識你非常榮幸。我聽說了你的很多事情,見像你這樣富有冒險精神的年輕人總是讓我想起以前的自己,不過對麻瓜使用“混淆咒”和“遺忘咒”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他們需要得到一定的尊重。”
話說一半,鄧布利多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老人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仿佛在勸誡相識多年的老友。
“我做的很干凈,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就連魔法部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前往的遠(yuǎn)東,又是怎么來到的這里。”
克萊因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唔。”
鄧布利多不禁語塞,他沒料到對方的態(tài)度竟如此
滿不在乎。
這少年讓他既陌生又熟悉。
老人陷入了沉默,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鄧布利多先生在思考什么,把我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么?我是說,就像我的那位叔祖一樣。”
鄧布利多不說話了,克萊因嘴角卻勾起了一抹挑釁般的微笑。
蓋勒特格林德沃。
克萊因的叔祖,格林德沃家族最杰出的人物,也是格林德沃家族衰敗的根源。那位在史書上留下了濃墨重彩一筆的“黑魔王”,正是被眼前的偉大巫師擊敗的。
“克萊因!”
聞言,巴希達(dá)巴沙特臉色一變。
但克萊因沒理她,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偉大的鄧布利多先生,你可能不知道,當(dāng)我背負(fù)著格林德沃家族余孽的名號被其他人肆意欺辱時,沒人來幫我;當(dāng)我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拿走莊園里一件又一件本屬于我的東西時,沒人來幫我;當(dāng)我最后被德國魔法部趕出家門,隨身攜帶的只有一本燒毀的魔咒書和一根幾乎斷了的無主魔杖時,沒人來幫我;當(dāng)我居無定所,只能蜷縮在柏林街頭時,沒人來幫我。
那么”
克萊因在笑,眼神卻很冷。
“鄧布利多先生要因?yàn)槲覍β楣鲜┲涠盐宜瓦M(jìn)所有格林德沃族人最終的歸宿么,我知道的,那座塔叫“紐蒙迦德”。”
語落,氣氛像是被凝固了一般沉重。
阿不思鄧布利多,這位智如瀚海的偉大巫師張著嘴,最后卻沒能說出哪怕一個單詞。他的心情很久沒有這么復(fù)雜過了,少年身上幾乎不加任何掩飾的敵意幾乎將他吞沒。
他無法反駁,他確實(shí)是造成那一切的“罪魁禍?zhǔn)住薄?
“或者,你更希望我喊出那口號?怎么說來著,哦,對了”
克萊因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
“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好了,克萊因先生。”
鄧布利多輕聲打斷了克萊因。
壓下了心中的復(fù)雜心情,他深吸口氣,表情逐漸恢復(fù)了最初的平靜與溫和。
“你出色的口才給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我都有些羨慕你周游世界的旅行了,那一定很有趣。
不過
人生絕不會是單人旅行,朋友才是最寶貴的財富,來霍格沃茲吧,克萊因先生,那里會成為你的家。”
只有霍格沃茲,或者說,唯有霍格沃茲,才能融化一個少年封閉內(nèi)心的堅(jiān)冰。
對此,他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