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陌生的阿姨。
陌生的阿姨。
阿姨!
費麗娜的世界仿佛碎成了渣,滿腦子回蕩的都是克萊因一臉天真說出的那句話。
太不禮貌,太不紳士,不過分了!
年輕的女傲羅氣沖沖的轉(zhuǎn)身子,盯住了那個漸行漸遠(yuǎn)的稚嫩背影。
等一等,稚嫩。
“真是的,我和孩子置什么氣啊。”
只能說克萊因的話實在太狠了,狠到讓“神秘事務(wù)司”的精英都短暫的喪失了理智。
等回過神來,費麗娜微微一愣,自嘲的笑笑。
但,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覺得僵硬
果然還是好氣啊!
“呵呵。”
費麗娜無處發(fā)泄情緒克萊因可以感覺的到,但他卻沒有絲毫愧疚,只是從心底覺得當(dāng)個“孩子”真是方便,能輕易說出成年人不能說的話。
不過,現(xiàn)在并不是想這些無聊事的時候。
一會兒會議開始,就是他正式在魔法界第一次亮相。
第一印象分可是很重要的。
但讓克萊因沒想到的是,除了他和鄧布利多,竟然還有其他人提前來到了會場
而且,這個人還是專門沖著他來的。
“又見面了。”
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嫗走到克萊因面前,濃厚的妝容也掩蓋不住歲月的痕跡,那雙深邃而睿智的眼睛里既有濃濃的欣賞,又有一絲難以磨滅的厭惡。
菲拉霍普。
一級梅林勛章獲得者,魔咒大師,曾經(jīng)在霍格沃茲考察克萊因的梅林爵士團(tuán)的一員。
“霍普女士。”
看見來人,克萊因輕聲問好。
面上雖然不動聲色,但他心中卻有點頭疼。
他知道,這老婆婆對他成見很深。
“最近的學(xué)業(yè)如何,鄧布利多有好好教你么。”
但菲拉霍普并沒有像第一次見面那樣咄咄逼人,和顏悅色的好像隔壁的總給小孩子塞零食的老奶奶。
“鄧布利多校長太忙,并沒有親自教授我。
不過霍格沃茲的其他教授每一位都很盡責(zé),我從他們那里學(xué)到很多。
霍普女士,前些日子我在《預(yù)言家日報》看見了你對于“冷凍咒”在生活中的各種應(yīng)用,真是令人收益良多。
這讓我想起了1987年,霍根先生的著名文章冷凍后的世界,當(dāng)然,1981年,格里馬巫師的著作我被幽魂冰凍了也十分精彩”
反正距離會議開始還早,鄧布利多又和福吉還寒暄個沒完。既然菲拉霍普自己送上來了,那克萊因還能怎么辦?
聊唄!
他不急不緩的開口,神色從容自信。
饒是菲拉霍普不喜歡克萊因,也不得不贊嘆一聲。
好一個豐神俊秀的少年!
“哈哈,我就知道鄧布利多肯定會提前帶你來的,他總是喜歡早一點。”
就在克萊因從魔咒聊到魔藥,再說到草藥,眼看著就要把菲拉霍普,這位魔咒大師侃暈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啦爽朗的笑聲。
克萊因一看,又是個熟人。
圣芒戈魔法傷病醫(yī)院院長,阿伯多漢克。
“阿伯多先生。”
和菲拉霍普不同,克萊因和阿伯多院長的關(guān)系還是很不錯的,平常時日也有書信來往。
幾個月前的圣誕節(jié),這位院長大人還送了一套珍貴的醫(yī)書給他。讓兩人的關(guān)系更近了一步。
當(dāng)然,鄧布利多一直掛在嘴上的“阿伯多漢克不是好人,你一定要小心”,則是被他選擇性的忽略了。
“不錯不錯,魔咒和魔藥的結(jié)合,克萊因你已經(jīng)掌握的差不多,就等實踐了。
等假期在我們醫(yī)院鍛煉鍛煉,一定是一個出色的治療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