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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
很狂。
非常狂。
在那一瞬間,老奧克斯三人想到了在地下教室,甩都不甩他們的那個陰沉男巫。
“這就是我唯一的條件。”
克萊因笑著,藍色的眸子就像深冬的寒泉,清澈而平靜。
他似乎沒覺出自己的話有什么問題。
就像在陳述英格蘭魁地奇代表隊成績不好的事實一樣,他以同樣的語氣陳述著人高馬大的加索爾不適合當一支球隊的領袖的事實。
但
還沒入隊,就想一步登天,直接當隊長?
即便是老奧克斯這么欣賞克萊因的人,都覺得這孩子的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了。
“反正我就這點要求,同意我就入隊,不同意就算了,跟著教授學習也挺有意思的。
呵呵,最近我在對“九十九大魔藥難題”發(fā)起挑戰(zhàn),你們最近可以關注下《預言家日報》的頭版,說不定,你們能在訓練完之后看見我的名字。”
甲方就是大爺,克萊因的心里一點兒都不慌。
他知道自己的要求很過分。
但又怎么了。
愛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拉倒唄。
雖說他是想完成“文體兩開花”的成就,但也不一定是在英格蘭啊。
把學術(shù)成就留給了英國,把體育成就留給母國德意志不可以嗎。就算是一時興起,以外援的身份加入遠東魁地奇代表隊也沒有法律不允許吧。
“這個”
深吸口氣,威廉經(jīng)理仿佛下定了決心。
“我不能答應。”
老奧克斯心中嘆息一聲,失落的低下了頭。
球隊的利益不能因為自己的喜好而做出讓步。
如果他們連這樣的過分要求都同意了,加索爾會怎么想,還在訓練營里揮灑汗水的孩子們會怎么想,那些坐在場邊苦苦等待上場機會的預備隊隊員會怎么想。
克萊因的要求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的玩笑,也是一個看不見底的深淵,會吞噬本就處于艱難之中的球隊!
“經(jīng)理,佩齊先生,我想,我們應該同意。”
沒想到,一直霜打茄子一樣的加索爾突然開口了。
他面色沉肅,沒有了最開始的輕狂。
“或者說,我們應該給這小鬼給格林德沃先生一個機會。”
加索爾是球隊內(nèi)的追球手,他看過麥格教授“溯回咒”錄像。之所以會對克萊因產(chǎn)生敵意,他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是因為嫉妒。
他不是天才,只能說是中人之姿,除了足夠結(jié)實的身體,他根本沒有其他的長處。所以在他的帶領下,球隊的處境才會如此艱難。
如果是克萊因的話,如果是克萊因當隊長
盯著那個足足比自己小了一輪,也矮了大半截身子的小孩子,加索爾牙關緊咬。
克萊因現(xiàn)在十二,十八歲成年。
不過六年的時間,球隊等得起。
如果這個少年天才真的能帶領英格蘭魁地奇重新崛起,陪他玩兒六年又怎么樣?
為了這個偉大的目標。
他,加索爾維金斯,寧愿變成保姆!
“加索爾。”
老奧克斯一直覺得加索爾沒什么腦子,但迎上那執(zhí)拗的眼神,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那個大傻個的心思。
這是犧牲自己,為球隊的未來鋪路啊。
“唉~”
嘆息一聲,老奧克斯和威廉經(jīng)理對視一眼。
心中突然產(chǎn)生一絲復雜的感覺。
是保持現(xiàn)有的狀態(tài),還是不惜一切賭出一個未來?
英格蘭魁地奇代表隊總部。
“喂,聽說了嗎,今天好像要來一個新人誒。”
“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