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弗拉埃爾村。
“咔嚓。”
狠狠咬了口手上的骨頭棒子,黑巫師莫代爾狼吞虎咽的享受著自己的晚飯。
這是他從阿茲卡班逃獄的第七天,那些魔法部的傲羅最近活動的很頻繁,在此之前,他至少躲過了三波巡查。
即使是這樣鄉(xiāng)下的小地方,莫代爾也沒有掉以輕心,始終捏著那根櫻桃木魔杖—魔杖很不順手,是他從黑市一個倒霉鬼手里搶來的。
就是靠著這根魔杖,他才有了自保之力。
從這一點上看,他還算蠻幸運的。
“嗚嗚嗚!”
正啃著骨頭,突然間,尖銳的警笛響了起來。
嚇得莫代爾趕緊停下了動作。
他躲在柴草堆后面,警惕的向外張望,卻見不遠的天空中飛過來了幾個騎著掃帚的魔法部傲羅。
“真煩人。”
莫代爾暗罵了一句,縮在柴草后面一動不動。
他不明白,為什么這些傲羅就像瘋了一樣,始終追著他們這樣的囚犯咬?
明明“死亡綻放”的索倫才是魔法部最大的敵人吧!
“唉,要不然我也去天堂街算了。”
在監(jiān)獄里的時候,他就通過各種途徑知道了現(xiàn)在外面有個新興起的組織,名為“死亡綻放”。
“死亡綻放”的主人,“魔君”索倫是單槍匹馬縱火魔法部的狠人,勢力發(fā)展的很快,在歐洲幾乎有了和魔法部相庭抗理的趨勢。
但他莫代爾不喜歡被人管著,他喜歡自由。
所以,他沒有像大多數(shù)逃犯一樣去投奔“死亡綻放”,而是想嘗試著逃到國外,開始新的生活。
不過現(xiàn)在看來,去認個老大、抱條大腿似乎才是最正確的路。
那些巡邏的傲羅來的快,去的也快。
不一會兒,就飛過了這個小村子。
莫代爾心中一松,嘴角掛起一絲冷笑。
感謝康奈利.福吉。
如果不是這個老糊涂好大喜功,想要做出一番成績給外面看看,他還不至于逃得那么輕松——那新裝備的“警笛”簡直就是給人提醒用的。
“該走了。”
雖然再一次逃過了搜捕,但莫代爾覺得,這個小村子已經(jīng)不安全了。
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他悄悄的出村,卻沒想到,和兩個穿灰袍子的人撞了個正著!
“媽的!”
這么個偏僻的小村子,哪兒來這么多巫師?
看著明顯區(qū)別于麻瓜的那兩人,莫代爾心中暗罵。
“嘿,兄弟,你好啊。”
不過,那兩個灰袍人似乎不是魔法部的傲羅,見到明顯就不像好人的莫代爾,他們沒有緊張,反而散發(fā)出了一種“同類的氣息”。
“你們是誰。”
那根櫻桃木魔杖被緊緊握在手心,莫代爾并沒有放下戒備。
大晚上出現(xiàn)在這樣的小村子,這行為本身就已經(jīng)足夠詭異了。
“我們?我們是天堂街治安隊啊。”
其中一個灰袍人笑著。
而另一個灰袍人,則干凈利落、沒有任何遲疑的從袖子里射出了魔咒。
“什......”
莫代爾還是大意了。
逃犯,任何一點兒風(fēng)吹草動都應(yīng)該重視的。
他怎么也沒想到,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甚至邪惡氣息比自己還重一些的兩人,會毫不猶豫的對下殺手。
天堂街?
那不是“死亡綻放”的地盤么。
為什么“死亡綻放”要幫魔法部!
莫代爾到死都沒想清楚這些問題......
“第三個。”
莫代爾的死亡讓那兩個灰袍人非常高興,他們就像做了一件最微不足道的小事,在